“我重複一遍,你還有五秒時間出示你的特訓準入證或退到禁區線外!”星荷一成不變地聲明道。
“嗚哇,有五秒這麼久啊!那我倒要好生考慮考慮是亮證好呢?”說到這,調侃星荷的波斯兵士還故意把自己的作訓服掀了起來,亮出精壯的小腹,“還是退到禁區線外好呢!哇哈哈哈……”
邊上的波斯兵還在幫他計時:“4、3、2……”
之前霧島在時,鑒於姬雅絲的忌憚,伊朗士兵倒也不敢搞事,可這次換了個花瓶似的星荷,令到這群乖張的波斯士兵荷爾蒙發作,愚蠢地做出了**行為。
當波斯兵們齊齊數到一時,隻覺眼前什麼東西晃了一下,然後叫得最凶笑得最狂的那個波斯兵就好像被扼住了脖子的雞一樣頓住了嗓音。
接著,那個波斯兵從右肩到左側腹出現了一條紅線,他的上半身就猶如被刀斜著切開的滑豆腐一樣轟然落地,最後仍站著的斜下半身和已經落地的斜上半身爆出了大團血霧,內髒稀裏嘩啦流了一地。
在場的波斯兵幾乎全被嚇傻了,還好有個細心而大膽的波斯士兵眼尖發現了星荷右腳踝的雪肌上有一圈細細的血線,他指著星荷,全身打著擺子,十分不淡定道:“是你、你殺了阿格塞爾!”不得不說,星荷過來換霧島的崗接的是死命令,一旦有人違規想闖特訓樓,殺無赦!
因此,對於波斯兵的指摘,星荷答非所問道:“請出示特訓準入證,或退到禁區線外,你還有五秒鍾選擇,否則後果自負!”
這死板、程式化、毫無感情的話一出,波斯兵們嚇了一跳,紛紛退避三舍,瞬間縮到了十米外的禁區線後。不過他們卻在那裏大叫大喊道:“死人啦!殺人啦!”
食堂離特訓樓不遠,波斯兵的嚷嚷聲又不小,所以就連正跟趙毅龍打聽早操事件的楊濟威也都聽見了。
“我艸,還有人敢在軍營殺人?走,我們倆去看下!”說著,楊濟威拖了趙毅龍就走。
趙毅龍很不想去,可他那普通人的身體素質哪是楊濟威的對手啊,硬是被拽出了食堂。
不過等他倆到時,事發現場禁區線外已經圍了不少士兵。
柳衛忠也趕到了,掃了眼地上兩半的屍體,劈頭就問:“咋回事啊?”
波斯兵中另一位頭目很陰損,並不把事情說清楚,隻是指著星荷道:“她無緣無故就踢死了我們的人,還是我們隊伍當中成績最出眾的幾位特訓人員之一……柳大隊,阿格塞爾我想你應該聽說過吧?”
柳衛忠聞言,神情一凝,快步走入了禁區線內,來到星荷跟前。
看到柳衛忠果然中計,波斯兵頭目嘴角泛起了陰笑。
“這位女同誌,我是這裏的負責人柳衛忠,請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裏守著?霧島呢?”
出乎波斯兵頭目料外的是,星荷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傻傻地找柳衛忠要證件或叫他退到禁區線外,而是立刻答道:“柳衛忠大校是吧?我是受老板金宇星之托,來跟霧島換崗的,你作為特訓營的負責人之一,有權知道我的名字,不過眼下人太多,容後再說!現在請你在五秒內出示特訓準入證或退到禁區線外,否則後果自負!”
柳衛忠聽得心頭一跳,他自忖比阿格塞爾的戰力強悍一些,但也最多就是一個頂一個半的樣子,眼前這個叫星荷的花瓶女能秒阿格塞爾,幹掉他絕對不是什麼大問題。於是柳衛忠當機立斷,趕緊退到了禁區線外,掏出加密手機給宇星打了過去。
“喂,是衛忠嗎?”
“是我,首長,特訓營這邊出了點事兒!”
“該不會是有人不遵守檢查規則,被星荷幹掉了吧?”宇星的聲音陡然高了一線。
“是,不過不是我們的人,是有個波斯兵士不知怎的就被人星荷秒了!”柳衛忠額頭多少有些冒汗道,“現在波斯人正在鬧……”
“星荷是不會出錯的,肯定是波斯兵沒按照她的要求亮證或退出警戒範圍……對了,我記得波斯人的特訓應該就在這幾天結束吧?”
“是,還有三天!”
“那讓他們今天就滾蛋!如果有其他人問起,就說是我的決定!還有,你把電話給星荷一下,我交代她幾句!”
柳衛忠連忙快步走到星荷身邊,把手機塞到她手裏,道:“金宇星首長要跟你講話!”
星荷微頓了一下,把手機貼在了耳旁:“喂,老板,是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