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紅毛這種經常在街麵上混悠的未成年人,暴力往往比警察管用。所以,當宇星看到紅毛摔掉蘇沁春手機後,就打定了狠菜一頓這群王八蛋的主意。
也就在宇星想命汪冰動手時,“啪”,蘇沁春俏臉含怒,突然給了紅毛一耳光,聲音脆響。
紅毛原本就長得比較磕磣的五官霎時變得猙獰,反手就甩向了蘇沁春的臉蛋,嘴裏還不幹不淨道:“媽的,敢打我?今天老子輪了你!”
蘇沁春打紅毛耳光其實隻是一時衝動,見對方掄圓了巴掌扇過來,平時學的什麼跆拳道啊空手道的全都忘得一幹二淨,竟下意識閉上了眼睛,簡直跟引頸就戮差不多。
見狀,巧玲幾女義憤填膺,俱都霍然站起。
宇星更是直接一個瞬移到了紅毛身邊,一把鉗住了他的手腕。不得不說的是,在場之人都去注意紅毛和蘇沁春去了,隻覺宇星出現得突兀,卻沒去深究他究竟是怎麼出現的。
“啊——”
蘇沁春閉眼後沒有感覺到預想中的疼痛,耳邊倒傳來了紅毛怪腔怪調的慘叫聲,旋即睜開眼,愕然發現宇星不知什麼時候已出現在側,正擒拿著紅毛的腕子。
宇星手上的勁鬆了鬆,看了蘇沁春一眼,道:“學姐,站開一點。”
蘇沁春乖乖退到了老板舅舅的側後。
過道中的汪冰卻急了眼,她可是宇星的警衛,此時不在首長身邊算怎麼回事?當下就想掏槍,卻被宇星喝止:“小汪,看好我老婆!”
汪冰頓住動作,明顯有些猶豫。
“這是命令!”宇星強調道,而此時,紅毛在他手下不斷扭動,想要掙脫,更破口大罵道:“你們都他媽傻了麼?給我幹他,艸……啊!!!”
紅毛話還沒說完,宇星就再度加力,捏碎了這家夥的腕骨。
周圍的學生混子們卻從愣然中回神,大呼小叫著抄起手邊的板凳刀叉,向宇星圍攏來。
汪冰心都揪緊了,但礙於宇星的命令,她還得攔著躍躍欲試的巧玲幾女。
中年老板有點腿肚子轉筋,扯著蘇沁春又往後退了幾步,畢竟這是十好幾人,還都未成年,就算真把人揍個生活不能自理,他們也未必會負上多大的責任。
宇星卻夷然不懼,直接一個極速高壓腿蹬在抄凳打來的混子臉上,對方的身體猶如門板一樣倒貼在地,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整個場麵瞬間靜止,其他的混子生生頓住了揮舞到一半的凶器,因為他們看到被宇星踩中臉的同伴五官比車禍現場還慘,立馬明白到眼前這個挾製住自家老大(紅毛)的青年絕對是個狠角色,跟他們以往訛詐的那些小本生意人完全不一樣。
可惜的是,他們怕了、遲疑了,不等於宇星也會遲疑。
隻見宇星一個倒肘撞在還想叫喚的紅毛臉上,這家夥頓時步了同伴的後塵,翻著白眼昏了過去。宇星卻還不罷休,左踢右踹,把在場的學生混子統統幹倒在地,每人至少折了一根骨頭。
打完之後,宇星藐視了一圈躺在地上的混子們,揚聲問道:“老板,有冰水嗎?”
中年老板懾於宇星的氣勢,趕緊答道:“啊?有、有!”說完就往後麵跑。
蘇沁春來到宇星身邊,擔心道:“學弟,你沒事吧?”
“沒事!”宇星擺手道。
汪冰見狀,趁機問道:“首長,我能過來嗎?”這話讓邊上另一桌看熱鬧的食客非常詫異。
“別過來,打電話給局裏,讓他們派車來,把這些混帳東西全押回去!”宇星指示道。
汪冰點點頭,開始打電話。
這時,中年老板和一個後廚拎了兩桶冰水過來。
宇星指了指地上的混子,道:“澆醒他們!”
中年老板沒有馬上倒水,反而遲疑道:“他們傷成這樣不會有問題吧?”
這話明顯是想確定傷人的責任,蘇沁春不滿地叫了一聲:“舅舅!”
宇星卻道:“放心,人是我打的,後麵的事找不到你頭上。”
中年老板訕笑了一下,這才示意後廚澆水。
冰水一淋,混子們馬上驚叫著轉醒過來,其中有想爬起的,又被宇星踩回了地上。
醒來的紅毛本也想爬起,但見宇星如此凶惡,剛撐起一點的他又自覺躺了回去。宇星來到他身邊,捏著他的下巴,戲謔道:“臉疼嗎?”
說不疼是假的,簡直就痛得要死,可紅毛不願在宇星麵前露怯,隻是惡狠狠地瞪著他。
宇星渾不在意他的目光,邪笑道:“不管你是誰,以後再敢像今天這樣,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聽明白了麼?”
紅毛故意把頭一偏,裝作沒聽到。
宇星懶得跟紅毛多費唇舌,把腳一移,踩在了他的手上:“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