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多了,星雲特區那邊那些小家夥們快堅持不住了。”
“嗬嗬,所有的底牌幾乎都快被我們動用了,其餘不能動用的是留給東宏和那幫小家夥們在未來快兩年半時間裏應付夜潮戰場的事情。”
“要去直麵那位存在,諸君可有勇氣。”
“嗬嗬,死算什麼,我華夏古人很多年前不就是說了,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最重要的是,你這個龜孫眼光到底有沒有問題,零號那個小子和劍南星以後到底行不行,我可不想白死。”
“我眼光什麼時候錯過,劍南星是劍修,自永夜時代後,超凡複蘇,你見過哪一個劍修不驚豔四方的,零號更不用說了,他手裏能夠拿著七宗罪,身份更是不可小覷。”
“嗯,那就做吧。”
“可惜為了對抗祂的一道分身,我們已經用了這麼多的超自然力量,到時候哪怕麵對沉睡的他,隻怕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
大統領、陳司令、金海、陳曉星、劉誌恒、車浩楠、張熊武幾人負手站在黑暗與風雪裏交談著。
陳司令的手裏捧著封印物3——04夜幕,而大統領則握著封印物3——07烈焰。
就在他們為自己體內的覺醒者之力或者說超自然力量不足而發愁的時候,一個爽朗的聲音響了起來。
“怎麼的,做這等為國為民的大事情,不準備帶上我?”
聽著這個熟悉的等聲音,大統領、陳司令、金海、陳曉星、劉誌恒、車浩楠、張熊武幾人紛紛轉過頭去。
他們下一刻,臉上流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因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從和皮將軍劉誌恒發生衝突後,消失了多日的呂猛將軍。
“你怎麼來了?”大統領、陳司令、金海、陳曉星、劉誌恒、車浩楠、張熊武幾人都很驚訝。
尤其是皮將軍劉誌恒,在見到呂猛將軍後,挺不好意思的。
畢竟前一段時間還弄的急頭白臉的,現在卻要因為大義似乎要自願在一起同生共死了。
“怎麼,我不可以來?”呂猛眉頭微挑反問了一句,跟著下一刻他就看向了皮將軍劉誌恒:“還是因為我們前段時間發生過一點不愉快的事情,就不願意跟我一起與黑暗一戰?”
“怎麼可能,家國大事麵前,私人恩怨隻不過是不值一提的小事罷了,再說我們那也算不上私人恩怨,隻不過是政治麵前,一些不愉快的鬥爭罷了,但今天我們的立場一樣,我們是站在一邊的。”劉誌恒擺了擺手笑道。
大統領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沒必要這樣,你的前途一片光明。”
陳司令:“是啊,黑甲聖殿那邊,你過去了肯定是平步青雲的。”
呂猛將軍:“好像說的你們不是前途一片光明,離開了星雲特區,難道你就會比我們差了嗎?”
金海:“我們不一樣?”
呂猛將軍:“哪裏不一樣?”
陳司令、金海、大統領、車浩楠、張熊武對視了一眼:“我們是兄弟。”
這句話,他們曾經在星雲特區內城的時候說過。
呂猛將軍:“靠,說的好像隻有是兄弟,才能一起做這等為國為民的大事情,那麼劉誌恒和陳曉星可以,我呂猛不行,你們看不起我呂猛。”
大統領歎了口氣:“你真是奇怪,人人巴不得活得長命百歲,活他個萬世太平,這送死的事情,你怎麼趕著趕著上呢?”
呂猛將軍的眼裏閃爍著明亮的光:“你不是說過,總有些事情,總要有人來做,光明到來之前,總要有人負重前行。”
大統領很是無奈的歎了口氣,不過下一刻他臉上的神情就被一種前所未有的堅毅所代替。
那種堅毅,給人就像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感覺。
“既然你固執如此,”他看了呂猛一眼,然後對著陳司令、金海、陳曉星、劉誌恒、車浩楠、張熊武、做了一個虛請的手勢說道:““那麼諸君,請上路。””
跟著這八道身影穿過風雪,向著黑暗深處而去。
……
……
星雲特區的軍士們等了很久,依然沒有等到大統領等人迂回戰場,力挽狂瀾。
盡管他們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依然沒有人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