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統領,檢測到紅星禁區的生命體再次有了動靜,不過沒有上一次的那麼強烈。”
一個穿著板正軍裝的心腹隨著江山走了過來,看著辦公桌前正在閱朗軍務的東宏說道。
東宏放下了軍務,歎了口氣:“老付他們用生命的代價,讓紅星禁區裏那位最偉大的存在陷入了沉睡,可這並不能讓那些黑暗裏的怪物、夜鬼就此安眠,雖然這次夜潮戰爭,肯定不如上一次恐怖,但隨著老付他們的離世,我們星雲特區的實力,也銳減急劇下降,如果不跟劍南星聯合,恐怕單憑我們內城的力量,不足以應付這次夜潮戰爭。”
站在江山身邊,那個穿著板正軍裝的心腹眉頭微挑說道:“同為特區軍人,穿著軍裝,難道敵人、怪物殺到城下時,他們還能不戰鬥,放下武器,將這山河家園拱手送給黑暗?”
這一次開口的不是東宏,而是江山。
他說道:“李習,話是這麼說,但大統領的意思是,當麵對我們共同的敵人時,即使我們跟外城的劍南星他們如今是政敵,但也應該將劍刃一致對外。”
東宏點了點頭:“不錯,麵對黑暗,非同心協力不可,否則若是我們各自為戰,一不小心,整個星雲特區去都會淪陷於黑暗。”
李習聞言,思索了一下,歎了口氣說道:“從第三城區軍營瘋狂擴軍開始,星雲特區外城的劍南星和零號就不可能退讓,不說跟我們不死不休,至少如今是勢同水火,又怎麼會同意放下一切跟我們合作?”
東宏卻是微微一笑:“我相信劍南星他會答應與我合作的。”
“為什麼?”李習、江山皆是抬起頭來,看向了東宏,不解地問道。
東宏嘴角泛起了妖異的笑容:“因為我們都穿著軍服,深愛著華夏、星雲特區,我們都繼承著老付的遺誌。”
……
……
“真是想不到,連你以前這麼心高氣傲的一個人,對零號的評價也如此之高。”
難民集中營裏,文姑娘從旁倒酒服侍。
付龍與付鵬鵬相對而坐。
聽完了付龍的講述,這個可愛的軍裝大胖子青年十分感慨地說道。
付龍笑了笑,他的臉上比起以前的稚嫩輕狂來,多了些許成熟與穩重。
從中隱隱可以看見當年大統領付夜華的幾分神韻。
他說道:“我對零號的推崇、好感與尊敬,並非完全來源於我叔叔對他格外賞識的影響,也並非是他與星哥關係極好,我又與星哥親如兄弟,愛屋及烏的在這裏說好話,而是他真的是一個非常富有感染力、可靠的人,他總是能創造奇跡,如果你長時間與他近距離相處,你會有一種錯覺,這個世界上仿佛沒有什麼他做不到的事情。”
付鵬鵬:“有些誇張了。”
付龍:“所以我說是錯覺,否則我叔他們就不會用生命去做那些事情了,不過或許有一天,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什麼零號大哥做不到的事情了吧。”
付鵬鵬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可以理解你這是盲目崇拜嗎?”
付龍笑道:“你要這麼認為也行,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叔說,小朱的死,是零號做的,但至今為止,我們甚至我叔都不清楚他怎麼做到的。”
付鵬鵬聞言,陷入了沉思。
就在這時候,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從遠處響了起來。
“喲付鵬鵬,沒有想到你也會來這個地方。”
“呀,沒有想到星雲特區前第一官二代也在這裏呢。”
聽著這刺耳的玩笑式話語,付龍和付鵬鵬抬起了頭來,看向了聲源處。
隻見寧天浩帶著幾個心腹、好友朝著這邊邁著極為瀟灑的步伐走了過來。
看著他這個樣子,很多人不免想起了當初的陳銘海。
不過寧天浩的輕狂與陳銘海又有些不同。
陳銘海當初的輕狂單純是占著親哥哥陳耀靜不懂事的胡鬧、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