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難道就這樣了?”
星雲特區的軍事監牢裏。
麵對江山的話語,李習、林子、小右、張超麵麵相覷,心頭隻剩下茫然。
“東宏都沒了,我們還能怎樣。”
“以後的日子就隨他去吧。”
“是啊,大統領走了,我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
他們一個個,戴著手銬子,癱坐在那裏,有氣無力、垂頭喪氣的對著江山說道。
“不,我們要報仇!”江山的臉上,寫滿了憤怒。
“找誰報仇?”
“大統領是自己求死的。”
“他變成了怪物。”
“難道我們去找光明教會報仇? ”
“莫說就憑我們,就是黑甲聖殿傾盡全力,也未必能夠將光明教會覆滅,怎麼報仇?”
李習、林子、小右、張超依舊滿臉沮喪地說道。
江山聞言,也是歎了口氣:“唉,雖然我大哥的死,確實跟零號沒有太多直接的關係,但看他就這麼坐擁這星雲特區的江山,我總覺得不甘心,很不甘心!”
“誰甘心呢!”李習、林子、小右、張超亦是歎了口氣。
“所以我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
一句斬釘截鐵的話從另一邊傳了過來。
江山、李習、林子、小右、張超抬頭一看,隻見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與自己等人一樣,成為階下囚,卻臉上寫滿了不甘心與怨氣的劉正浩、翟東來、丁子豪幾人。
他們是靜雲特區的二代,身後個個背景非凡,即使是成為叛軍輸了,但在這小小的星雲特區,怎麼甘心一直做階下囚,受這牢獄之苦。
“過段時間,會有人來星雲特區接我們出去,我們去了靜雲特區,再思索如何報仇。”丁子豪、劉正浩、翟東來咬牙切齒地說道,不過下一刻,他們的神情又緩和了下來,看著江山、林子、李習、小右、張超,誠懇地說道:“跟我們一起走吧,幾個哥哥,你們年長我們幾歲,有緣一起追隨東宏大哥,昔日一起吃肉喝酒,啃幹糧喝米湯的情誼,也算是同袍兄弟了,再說了大家都不甘心,那麼就一起離開這裏,為東宏大統領做點什麼吧。”
江山、林子、小右、張超、李習麵麵相覷,然後一陣沉默。
最終還是江山率先開口說道:“東宏是我們的大統領,也是我的親大哥,他走了,我總要為他做點什麼,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零號如此順利的坐擁星雲特區。”
林子、小右、張超皆是說道:“東宏大統領待我等不薄,我們自然要與你,為東宏大統領做點什麼,如果就這麼算了,我們也很不甘心。”
隻有李習沒有說話。
於是他們都忍不住看向了李習:“兄弟,你怎麼想的?”
“我怎麼想?”李習說道:“離開了星雲特區,我們又能去哪裏,這裏是我的家,我不想顛沛流離,不過你們放心,東宏大統領待我親如兄弟,隻要我一息尚存,隻要有一絲餘力,我就會一直想辦法找零號的麻煩,為東宏報酬將。”
“你不走,這裏已經是零號的了,莫說他會不會放過你,就是他放過了你,就憑你一個人怎麼在星雲特區與他鬥,與其在這裏生不如死,不如先隨我們離去,他日定有歸途。”江山勸道。
李習想了想,覺得江山說的有道理,最終歎了口氣:“好,我隨你們離去,他日再與你們一起殺回來戰勝零號,然後回家。”
“好。”一時間,林子、江山、小右、張超皆是笑了:“兄弟們在一起,生死與共,何愁大事不成?”
丁子豪、劉正浩、翟東來聞言,麵露喜色,笑道:“好好好,有了五個哥哥一起,再加上你們的等號召力,我們將大統領東宏大哥的舊部隊帶去靜雲特區,定能闖出另一番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