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找你沒找到,所以就過來這邊看看。”全瑞敏將地上掉落的曲譜都一一的整理好,放回原處,而後解釋著。
“嗯。”龍至言隨意一答,這個房間的鑰匙隻有龍至言本人以及負責他生活以及演藝事宜的兩個助理和cube的社長洪勝成才有,作為經紀人的鄭海日以及cube公司的所有高層都沒有私自進入這裏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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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bc電視台已經遞過來邀請了,希望你用專輯上用不到的歌或者隨便創作一首給他們,作為特輯之中的演唱歌曲。”全瑞敏眼神左右搖晃著,像是重心不穩一樣。
“好,明天我教到公司吧。”龍至言點了點頭。
目送著全瑞敏的離開,龍至言伸了一個懶腰,往隨意沙發上一躺。
“三哥,你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嗎?”同行過來的李起光卻是立在那一旁,眼神又掃了掃書桌上已經非常整齊的曲譜。
“什麼問題?”龍至言癱軟在沙發上,半睜著眼睛問。
“就你的助理!她的眼神很怪啊,你沒覺得?”李起光琢磨了一下,全瑞敏剛剛那緊張的神情似乎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不過這邊除了曲譜還是曲譜,會有什麼東西要找的?
“瑞敏姐啊!她一直那樣,話不多,人也總是彎著背,習慣了就好。”龍至言毫不意外的解釋著,全瑞敏從出道伊始就是他的助理兼化妝師,雖然話不多,但化妝技術確實很厲害,就算是龍至言因為沒睡覺而落下的超級黑眼圈,她用三分鍾的眼妝就把這熊貓眼全部遮住了,而且沒有一點違和感。
“是嗎?”李起光眉毛挑了挑,心中猶存疑惑。
“至言嗎?”經過房間的洪勝成見門開著,走了進來。
“代表。”李起光禮貌的叫了一聲。
“洪大叔,跳舞跳得我太累了,就不起來了。”躺在沙發上的龍至言懶洋洋的揮著手,估計全公司也就他這麼一個見了老板不行禮的。
“沒事,隻是告訴你一件事情,-
-《無限挑戰》節目邀請你去呢,還讓你寫首歌給他們,說是要特輯之中用到。”洪勝成也毫不在意。
“這個剛剛不是瑞敏姐對我說了嗎?”龍至言奇怪的側過頭來。
“瑞敏?誰?全瑞敏?”洪勝成也是奇怪道:“寫歌的邀請當然是發到唱片公司了,關婦什麼事情?”
“估計有可能是兩邊都發了邀請吧。”龍至言隨便想了想,直覺這麼說。
“反正就是這幾天寫出一首歌,《無限挑戰》要你的歌,如果可以,還要你來擔當這首歌的製作人。”洪勝成說。
“我?製作人?”龍至言感覺玩笑大發了,他隻是個作詞作曲者而已,自己的歌都是別人製作的呢,對於編曲和製作他完全是新手級別的。編曲製作是另一門專深的學問,通常,現在的歌曲詞曲作者和編曲製作人都不太可能是一個人,龍至言學習的是古典音樂作曲,在古典音樂之中,沒有作曲編曲之分,現代音樂之中才誕生了編曲這一個概念,就是在不影響原曲主要旋律和內容的情況對樂曲的表現形式做了更多的拓展。作曲者注重對旋律的靈感和把握,而編曲者這是注重對旋律的表現與技巧,打個比方,就是作曲者是大樓鋼架結構的工程師,而編曲者就是大樓整體形象的設計師。編曲對於技巧的注重非常嚴格,它是用來表現曲子靈魂的最完美的修飾物,編曲者需要對各種和弦的組成以及樂器特色都有自己的認識,編曲實際上就是在原有曲調上進行音樂的二度創作,一般來說,這類都需要專業的人才能勝任。而製作就更加的複雜了,對編曲、錄音、混音等等的整合,龍至言的實力自己清楚著,寫寫曲子是自己從小學習的老本行,唱唱歌跳跳舞是自己的業餘愛好,但是編曲製作他是個近乎門外漢的新手,讓對編曲軟件不甚了解的他來製作,隻怕是把整首歌給越搞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