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很多種當媒人的人,或是在朋友之間進行介紹,或是在親人之間介紹認識,更有一些機構組織能為專門的人解決專門的問題,我們叫它情感介紹所。
就像之前的黃美英,她想要借著金泰妍昔日一直抱有好感的龍至言來讓金泰妍走上“正途”,所以行駛著丘比特一樣的事情,促使兩個人的感情能夠成功,但事實上並沒有什麼起色,反倒是《我們結婚了》讓兩人才真正的有了新的了解新的認識,即使隻是拍攝了三四次而已,與之前金泰妍的態度卻有了很大的變化,這變化本該讓龍至言欣喜的,但此刻,麵對金泰妍的話語,這欣喜感似乎已經被白開水衝得越來越淡,甚至有一些反向的苦澀。[]
龍至言窘了,徹底的窘了。為自己作媒人?這或許是史上第一個如此奇葩的月老了吧
勝利說的那所謂的-
-戀愛寶典之中的行為和金泰妍的真正行為有了極大的不同。
金泰妍並沒有在意到龍至言那呆愣的表情,尷尬的說道:“至言哥,小龍和我的事情你從帕尼那天已經知道了吧。”
“嗯……”龍至言感覺口中幹涸無語,拿起桌子上的冰水,直吞入肚,冰冷的觸感將胃部涼得一陣抽搐。
“嗬嗬。”掃去燈光燦爛下的尷尬,金泰妍臉上更多的已是坦然的麵對,嘴角微微斜著一絲屬於某個名字的華彩笑容,雖然臉上掛著不知道是因為想起某個人的粉紅還是因為揭開這個並沒有多少人知道的事情而感覺羞紅。
“小龍是個很好的人呢。”金泰妍的眼神如同飛躍過往,帶起麵頰一陣屬於往昔的朝華漣漪,栗色的長發下可愛的臉蛋透著因為情感和事業而成熟的穩重感。
“雖然是女生,但是她的肩膀很能給人安全感。”金泰妍如同將自己最心愛的事情托在掌心。
聽到自己喜歡的人表揚自己,龍至言卻沒有一點歡喜感,甚至有一股淡淡的哀默,如同滑過指尖的流沙,原本以為自己能夠抓得緊緊的抓住,忽然之間才發現,那讓自己以為飽滿的抓在手中的,卻一點一點流失。
“隻是最近她不怎麼理我了……”金泰妍的麵容漸漸陷入無奈感的沉湎,那微微垂落的睫毛像是闔上一扇通向那幸福美麗的門,點點憂傷、淺淺心酸流淌著,清晰的傳到了龍至言的視線之中。
手中緊抓著杯子的龍至言恨不得自己立刻說出,但,他不能。
金泰妍對他的印象方才好轉,此刻,如果將一切都說出,他無法想象自己與她最後的路程會是哪裏,也許明日便是陌路。金泰妍說的,“我的感情容不得玩笑”,那是一句她心內對感情最真實的寫照。
“我發給她短信,她隻有一句‘嗯’,‘哦’,‘嗬嗬’,或者是沒有回複。”世界上,有一種傷人叫做“嗬嗬”。這是一個簡潔的笑臉語氣詞,卻又是最簡潔的冷漠詞,藏著陰冷鋒利的刀刃的淡漠笑容,公式化、冷漠化。
“小……小小……”龍至言的話語歸於平靜,聽著她的話,心中的惆悵被數倍的放大,那被狠狠壓製的酸苦從深處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