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回到店裏後沒有心思再玩電話,直接走到後麵的臥室就倒在了床上。
他跟方小花相處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卻也不短,四個月的時間對於戀人來說可能有點短,但對於許飛來說這是一段永遠也無法忘記的記憶。
可能別人很奇怪為什麼許飛竟然還能安心的睡在家裏睡大覺?但是如果知道他的人肯定清楚此時的許飛一定很傷心,傷心到躺在床上竟然不想著睡覺。
回憶跟方小花相識到相知到相戀的點點滴滴,許飛發現自己的發很賭,好像心髒突然之間不會跳動似的。為什麼自己不去把小花追回來?難道真的是追回她的人也追不回她的心?抑或是自己自卑?而不敢麵對?這個問題可能許飛自己都不知道。
許飛從小到大,雖然從來沒有做出過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但也算過得一帆風順,從來就沒有受過什麼大的打擊,有的時候就算有打擊他也能想得開,按魯迅的說法他有很強的阿Q精神,很快就能從打擊中清醒過來。
但這次不一樣,這是他有史以來受到過的最大一次打擊,也是一次深深的傷害。許飛不知道自己會悲傷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會躺在床上想多久。
“咚咚,咚咚,咚咚!”
誰在外麵敲門?難道是小花?
許飛精神為之一振,翻爬就起床向著前麵跑去。
“怎麼是你?”許飛一看來人就忍不住想關門,他現在除了想見方小花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想見。
“我怕你想不通,特意來找你聊天。”鄧偉自顧自的走進來道。
既然人已經來了,許飛隻好關門旁邊的小門,跟鄧偉一起來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一句話也不想說。
“許飛,看開點,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鄧偉看到許飛一句話也不想說,知道他還是沒有完全轉變過來。
許飛無語中……
“問世間情為何物?”鄧偉歎息一聲。
“廢物!”許飛隨口道。
“哈哈,你終於說話了,對嘛,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你現在才多大?路還長呢?”鄧偉為了勸許飛可以說是苦口婆心。
“對,我想在其他樹上再試試!”許飛轉過頭看著鄧偉微笑道。
看到許飛笑了,鄧偉知道許飛可能想通了。自己這個同學一向很樂觀,什麼事情都很看得開,沒想到失戀這麼大的事他隻睡了一會就想通了。
“想不到你還很幽默,平時怎麼沒發現?”鄧偉樂道。
“我痛苦,所以幽默;我幽默,所以快樂!別說,我已經沒事了,我知道你晚上還要去路檢,再說我馬上也得睡了,以後小花不會來了,你多來陪陪我就是。”許飛聳聳肩膀道。
“好吧,今天晚上我確實有事,如果明天有時間我再來,到時我再叫幾個人過來打牌,好久沒在你這裏打牌了。”鄧偉看了看時間,知道跟站長約好的時間馬上就到了,這段時間很多做木材生意的人都在晚上把沒有手續的樹木偷運過境,隻要在這個鎮的範圍,他們林業站就有權力進行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