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的一句動手讓梁興力去見了閻王,王森在許飛的話還沒有落音,馬上一槍就把梁興力給暴了力,讓這位大江西派的大長老,蟄龍睡丹功修煉了幾十年的台灣立法委員死於非命。
這讓許飛感到有點可惜,因為據他所知的資料,梁興力其實武學修為並不底,今天如果不是他有愧於心,再加上自己的人已經把他團團圍住,給了他太大的心理壓力的話,梁興力不可能這麼順利的會被王森的一顆子彈就解決。
雖然王森已經非常幹脆利落的把梁興力給處理了,但是這裏的善後卻遠比倫敦要麻煩得多。要知道梁興力大小也是個名人,再說他每天都會到立法委去上班,要是一天沒去,他的秘書和助手等人馬上就會尋找他,所以許飛在還沒有離開台灣的時候,梁興力“失蹤”的事就已經在警方立案了。
李儒雖然不知道梁興力為什麼會突然“失蹤”,但是前段時間唐亞妮失蹤的事他可是知道的。石和革和劉尉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李儒和梁興力同屬大江西派和大江西派黨,梁興力既是大江西派的大長老,又是大江西派黨的創建者和黨主席,在大江西派的地位雖然有李儒這個最大的競爭者,但是他的地位還是無人能及的。
所以如果李儒想成為大江西派的真正主事人,梁興力的存在是個極大的阻礙,哪怕他主動下台都不行,最後是消失,永遠的消失。
李儒這幾天突然開始忙碌想來了,除了要做好身為一名立法委員應該做的事情之外,他還要負責黨內的事務,最近有幾個黨務大會,因為梁興力不在,所以所有的事都壓到了李儒身上。
今天晚上李儒感覺到特別累,在大江西派的總部開完最後一個會議之後,李儒拖著疲憊的身子跑到一家他平常最喜歡去的浴場,本來對他來說好好的睡一覺就能解決身體疲憊的事,但是他現在實在不想再回去自己去洗澡,總好來這裏先好好的搓個澡。
在按摩房,李儒很是享受的趴在那裏,任憑那些按摩女郎在自己的身上又是踩又是揉的。但是今天的按摩讓李儒感覺怪怪的,因為時間還沒到,隻按摩了十來分鍾按摩房裏就沒了動靜,李儒抬頭一看,除了隔壁有位客人在之外,按摩女郎已經走了。
“今天是不是特別辛苦?”隔壁的按摩客突然轉過身來笑吟吟的說道。
“許飛,你怎麼又來台灣了?”李儒驚訝的道,上次許飛來台灣因為和自己見了一麵,很快就被國內招了回去,這才讓唐亞妮孤身一人去了歐洲,沒想到還沒一個星期他就又回來了。
“我這次是不得不回來。”許飛緩緩的說道,他選擇這個地方和李儒見麵是經過仔細考慮的,在這裏環境可能會差些,但是絕對不會有人想到自己會和李儒在這樣的地方見麵。
“怎麼?”李儒道。
“你知道嗎?亞妮被綁架竟然是梁興力主使的,這個老混蛋竟然請日本人幫忙,不但要在台灣對付你,而且還把亞妮綁架,向我要巨額的贖金,如果我全部付了,那我就不有多餘的錢去玩銦,這樣國際市場上的銦價格馬上就會回落下來。”許飛道,這件事他還是第一次跟李儒談起,現在李儒已經進入台灣政壇,許飛就慢慢的不想把政治之外的事再去打擾他,但是這件事李儒必須得知道。
“梁興力失蹤也是你搞的咯?”李儒問道。
“當然,而且以後梁興力再也不可能出現了。”許飛道。
“死……了。”李儒心中巨震。
“對,以後大江西派由誰主權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大江西派黨絕對是由你做主了。”許飛笑道。
“這件事可就有點麻煩了,既然你把他這樣處理了,為什麼還不早點離開台灣,先回到大陸再說。”李儒急道,許飛在台灣很敏感,特別是當前的情況下,隻要有人知道他到了台灣,再聯係到梁興力的失蹤,絕大部分人都會推測是他幹的,到時恐怕他想回去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