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森一般很少來打擾唐亞妮和許飛的生活,雖然這其實隻能算是唐亞妮一個人的生活而已。但是今天王森卻上了二樓,要知道自從唐亞妮搬到這裏來之後,王森還是第一次到二樓來。
“有什麼事嗎?”唐亞妮感覺這段時間自己的睡眠非常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許飛睡在一起的緣故,反正她有這樣的感覺。
“沒什麼事,小家夥現在還好嗎?”王森問道。
“他現在白天和許飛睡在一起,晚上一個人睡,不知道有多乖呢。”唐亞妮道,本來剛出生幾個月的小寶寶基本上每天都是以睡為主,而許飛的兒子則更甚,每天除了基本的生活需要之外就是睡,一點空隙都沒有。
“這是遺傳,你和許飛都是大江西派的正宗弟子,生出來的兒子肯定也差不了。”王森笑道。
“得了吧,你肯定有什麼事,說吧。”唐亞妮道。
“還真是什麼也瞞不了你,是許飛的事。”王森說道。
“許飛的事?他都睡在床上了,哪能還出什麼事?”唐亞妮說道。
“今天TT市委作出決議,決定免去許飛D縣********的決定。”王森說道。
“什麼?怎麼能這樣,許飛都已經這樣了,市裏還要落井下石,這讓許飛以後醒來如何想?”唐亞妮問道。
“TT市也正是因為許飛現在的情況才決定免去他D縣********的職務的,以他現在的情況也不適合再擔任這個職務。”王森說道。
“可我總是想不通,這件事TT市那邊總得先和我們談談吧?怎麼能這樣呢?”唐亞妮道。
“他們應該征求了許飛父親的意見,至於你,可能市裏會派個人過來慰問一下吧,當然,許飛免職其實也不是壞事,他不把********的職務免了,怎麼可能再提上去呢。”王森道。
“你是不是聽到什麼消息了?”唐亞妮問道。
“沒有,這是我猜的”王森道,他是知道許飛在香港是怎麼受傷的,許飛隻要一醒來,那肯定會提拔,但是如果醒不來嘛……,王森相信這是不可能的。
果然,沒過幾天,TT市市委組織部的人就代表市委來看望和慰問許飛。同時也是向許飛正式傳達了市委的決定。當然,許飛雖然被免職,但是他的級別和待遇還在,而且因為他可是算是因負負傷,雖然這個“公”暫時還不能公開,但是****還是給他爭取升了一級,現在許飛雖然無權但是有職。以前他是正處級,而現在則成了副廳級,掛在市委任副巡視員。
因為許飛畢竟無法說法,所以TT市委組織部的人也隻是安慰了唐亞妮幾句就告辭了。而在幾天之外,D縣的縣長丁浩終於也得到了許飛的消息。
“我說王森,你可太不夠意思了,上次我可是打電話問你許飛的下落,你說不知道。”丁浩一見到王森,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可是知道他和許飛的關係好,可是電話打了好幾個,這小子竟然一口咬定,他也不知道許飛到底去了哪裏,可是現在他卻和許飛住在一起。
“我的丁大縣長噢,我倒是想跟你說,可是當時市委的領導就叮囑過我,許飛的事誰也不知道告訴,連唐小姐我也沒說啊。”王森叫屈,這件事確實不能怪他,要知道當王森趕到香港之後,他馬上就被****警告,許飛受傷的事任何人都不能說。
“現在許飛的情況怎麼樣?”丁浩問道,許飛被突然免去********的職務讓他非常的不習慣,雖然許飛的年紀比他要小得多,但是現在許飛突然被免職,而他升為他向往已久的********時,他反而感到有點戚戚然。
“應該說現在的情況比以前要好得多。”王森說道。
“那他什麼時候能醒來?”丁浩說道。
“這可說不準,也許馬上就能醒來,也許……”
“別說這麼喪氣的話,以後我還要跟許書記一起工作呢。我丁浩在D縣工作了幾十年,平生沒有服過哪個,但是許飛讓我打心眼裏佩服。現在D縣所有的成績,可以說全部是他一個人的功勞。”丁浩說道。
“對,我們應該有信心。他在樓上,你去看看他吧。”王森說道。
王森見到許飛的時候,第一感覺好像許飛不像一個病人,而隻是在外麵回來太累太困了,在床上睡覺。要知道許飛已經在床上躺了快二個月,可是他的臉色紅潤,絲毫沒有其他人那樣的麵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