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陸判很有可能留下了一些後手,用來製衡這可能出現的情況。”
“隻是這些後手,大部分都被許纓破壞了。”
“比如這些化身。”
“其原本的目的可能就是為了防止老館長徹底打開惡魔之門。”
“除此之外,應該還有著一個後手才對!”
“大家都後退。”陸柏這樣時候,想到了一個人,連忙的向著後麵退去,便退還招呼其他人一起。
池敢似乎想起了什麼,同樣也退後。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中年男人,便已經來到了人前。
梁知府中年模樣,身體甚至有著一些瘦弱。
他身後漸漸爬出了一個身著火紅裙子的女人。
女人身體嬌好,雙手搭在梁知府的肩上。
池敢在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眼中也不由得浮現出了一絲懷念。
那女人同樣也是和他們一起學藝,並在之後和梁知府走在了一起。
可惜的是在一次修行中,女人走火入魔。
梁知府拚盡全力進行搶救,但是卻依舊沒有能將拉回來,而是轉化為了一個邪祟。
於是那一次,一向嚴於律己的梁知府第一次犯錯了。
他以喚魔之法,和邪祟建立了聯係,卻並不舍得抹除掉對方的意誌,而是將其保留了下來。
這樣一來,自然藏下了隱患。
到最後,梁知府不得不‘殺妻’,抹除掉了那邪祟的意識。
池敢認為,從那之後,梁知府便已經瘋了。
這也是為什麼池敢一直在小心警惕梁知府的原因。
然而卻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是梁知府站了出來。
梁知府此時臉上已經沒有了原先的笑容。
他緊蹙著眉頭,雙眼怒瞪。
當所有人都認為他會有著什麼陰謀詭計的時候,他卻真的沒有什麼陰謀詭計,這何嚐不是一種詭計。
“我積壓的憤怒,已經太多太多了。”梁知府說話之間,便有著一絲一絲絲火焰從他的嘴巴裏麵隨著話語溢出來。
事情也確實如同他所說,他積壓了太多的憤怒了。
對這個世界的憤怒,對於自身能力不足的憤怒。
梁知府絕對有著自毀傾向。
之所以一直沒有自毀,則是為了今天。
單純的自毀,隻會毀掉自己,而想要有意義的自毀,便需要積蓄憤怒,然後等待時機。
“這個世界汙染已經根深蒂固。”
“想要清除掉汙染幾乎不可能。”
“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汙染會逐漸加強,向著深淵靠攏。”
“隻有在一個時候,有著機會,那就是惡魔之門出現的時候。”
“惡魔之門會自動的吸納一切汙染,用來加快自身的凝實。”
“隻要將其毀去,那麼起碼能為這世間,保百年安全。”
“而我,便是專門為之而打造的最強武器。”
火焰洶湧而出,那炙熱的溫度,讓老館長神情都變了幾變。
這哪是一個人,這他媽的就是一個人形核彈,還是那種壓抑到極致,即將爆發的那種核彈。
老館長此時狀態不好,看著走過來的梁知府,也隻能立馬驅使惡魔前去處理。
惡魔扇動著翅膀看著梁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