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京,金吾衛遍地都是。
至於巡城的武侯更是不計其數,這些士兵看著凶神惡煞但卻很友善,大約靠近天子腳下,他們雖是不折不扣的赳赳武夫,但脾性卻和文人士大夫一般溫順。
自然了他們那凶巴巴的一麵是留給敵人的。
然而這裏的情況卻不同。
那老人家嗟歎一聲準備走。
看洛清歌和南宮謙無動於衷,那老人本已到了門口,卻去而複返。
“天爺爺,你們在這裏坐以待斃呢?我是本村人,我是不得已才到打穀場去集合,你們還不快躲起來。”
那古道熱腸的牛大娘將兩人拉到了一口水缸麵前,“快躲起來,快啊。”
一種大禍臨頭的緊張感撲麵而來,似乎民眾麵對的是洪水猛獸。
那水缸的體積和容量都很大,以至於兩人躲在裏頭還有空間,這水缸被牛大娘蓋上了,頓時密不透風,洛清歌回頭,嘴巴不小心觸碰到了兩騙柔軟的東西。
接著她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清幽的氣流,頓時明白那是南宮謙的生息,饒是在黑咕隆咚的暗處,但她頓時麵紅過耳,呼吸急促。
倒是南宮謙,似乎他對男歡女愛習以為常,那曖昧的小心翼翼的躲避他不得而知,“難不成已是天下大亂?”
在中樞乾坤殿,南宮謙聽到的都是歌功頌德的聲音,錦心繡口的回答。
這些話他聽得多了,自以為海晏河清天下太平。
有那麼一日門下省的侍郎韓琦因一句“百姓啼饑號寒水深火熱”還觸怒了南宮謙,那時她批韓琦“信口雌黃胡言亂語”如今看來人家的話才是“金玉良言,肺腑之言”。
隻可惜忠言逆耳,他恍恍惚惚記得自己將韓琦一口氣貶謫到了黃州。
如今他和洛清歌出門,逐漸的看到了世態人情的真相。
“皇上?”洛清歌活動了一下,隻感覺不舒服。
在黑暗中,南宮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清歌。”
“我們出去看看?”
這個提議得到了讚同,兩人小心翼翼朝打穀場而去。
這裏已是人滿為患,那群黑衣人來來回回不計其數,有人策馬飛馳,在他們那猖獗的笑聲裏,民眾發出了恐怖的慘叫。
眾人被這一群凶神惡煞的家夥懾服,一個個都呆愣愣的看著。
他們猶如雕塑一般,在他們那愁苦的麵上看不到一點反抗的痕跡。
其實也不是他們不反抗,而是如今官兵如此之多,數量如此之大,且無論是裝備還是武力值都賽過普通的百姓,他們也隻能任人宰割。
兩人距打穀場已不遠。
“這裏不安全,上樹。”南宮謙縱身一躍上了一棵樹,那高大的喬木給了他良好的觀測視角。
他發覺這棵樹堅不可摧,確定安全後才將洛清歌抱著送了上來,洛清歌麵無表情,“皇上,看起來這一路上我們需要處理的事多了去了。”
那一群士兵將民眾包圍了起來,一個將軍模樣的男子挺身而出。
“本將軍是過來征兵的,想必我這張臉你們也不陌生,所以家裏頭有成年男子的立即給我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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