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的經濟發展並不比不上林城,就連城市中心的咖啡廳,也和林城差了一截。
顧聿銘下車之前整理好自己的領帶,深吸一口氣走下車,如果是熟悉的人,不難看出他此刻心中的緊張。
他推開咖啡廳,門上的鈴鐺傳來脆響,服務員笑著走上前。
“先生您好。”
顧聿銘微微頷首,“我姓顧,是來找人的。”
服務員露出了然的笑容,指了指咖啡廳的角落,“您要找的人應該在那裏。”
顧聿銘走過去,直接坐在了溫軟麵前。
明明見麵之前,腦海裏已經轉過了千言萬語,可是真正見到溫軟的時候,顧聿銘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們曾經是最親密的人,可是此時此刻,就像是隔著一座山。
兩人許久沒有說話,氣氛沉默而又壓抑。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軟開口打破了沉默,“你別用那樣的方法來得到我的消息,我現在過的很好,也不想讓其他人因為我受到任何傷害。”
顧聿銘沒想到溫軟會說出這樣絕情的話。
明明不辭而別的人是她,現在卻像是他做錯了什麼。
顧聿銘看著溫軟,聲音冷漠,“那你當初為什麼要不辭而別?”#@$&
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思念溫軟,思念到寢食難安,結果溫軟卻說她過的很好。
他想對溫軟說,他過的一點也不好,沒有溫軟的日子,他要承受煎熬的思念。
可這一切對於溫軟來說,卻隻是打擾?
顧聿銘緊緊盯著溫軟,想讓她說出一些苦衷,哪怕是撒謊騙他也好,這樣最起碼能讓他心裏好受一點。
可是溫軟什麼也沒有說。%&(&
她觸及顧聿銘的眼神,有些新區的低下頭,沉默不語。
顧聿銘的心一點點的跌入穀底,看著溫軟不願意回答的樣子,心中升起怒意。
這種怒氣並非是對溫軟生氣,而是心裏升騰是的無奈,讓他為自己沒有足夠的能力而生氣。
溫軟的離開,他心裏明白原因。
所以他才會生氣自己沒有足夠的能力,如果不是他,溫軟也不會被這樣折磨。
溫軟察覺到了顧聿銘的情緒,微微一頓,無奈道:“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就先走了。”
她已經說的足夠清楚,也希望顧聿銘可以放她離開。
她和顧聿銘,在她不辭而別的時候,就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現在繼續這樣糾纏下去,也是絕對沒有結果的,今天和顧聿銘見麵,也是希望他以後不要再為難報社。
顧聿銘站起身,擋住了溫軟的去路,“你為什麼不願意和我好好說話,我們之間,什麼時候生疏成了這樣?”
溫軟垂眸盯著自己的腳尖,好一會之後才抬起頭看向顧聿銘。
而她的眼神,也已經沒有了半分留戀,“我覺得我已經說的足夠清楚了。”
確實是足夠清楚了,畢竟從頭到尾,她都在拒絕顧聿銘。
顧聿銘拉住溫軟的手,看著她眼神中的疏離,怒道:“你如果不願意告訴我不辭而別的理由,那我也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