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顧聿銘冷笑一聲,溫軟對他而言是寶貝不是物品,施暴男這樣說無疑更讓他生氣。
可施暴男見到顧聿銘露出笑臉,還以為他被自己說動了。
“我可以將利益的大部分都讓給你,咱倆一起玩這個女的不更爽嗎?”
施暴男舔了舔幹枯的嘴唇,眼中的欲望像是要化成實型一般將溫軟吞噬。
縱然溫軟見過無數的場麵,經曆過無數的事情。
可那些都沒有這一刻帶給自己的恐懼嚴重。
“滾蛋。”
顧聿銘一腳踹飛了跪舔自己的施暴男,他這一腳沒有留任何的力氣,直接將那人踹的口吐鮮血。
“你也配說這種話?”
顧聿銘厭惡地看著坐在地上咳血的人,一手摟住微微受到驚嚇的溫軟。
就在這時,顧聿銘叫來的晚櫻的安保趕了過來。
“顧總。”
為首的保安對著顧聿銘恭敬地鞠了一躬,眼神裏滿是敬畏。
“這有個違反‘規則’的渣滓,挑斷他的手筋腳筋扔進後街的垃圾桶,再也不準進入晚櫻。”
顧聿銘居高臨下地看著不斷掙紮的錢瑋,他薄唇輕啟,說出的話與他姣好的麵容形成鮮明的對比。
顧聿銘宛若從地獄裏來到人間的撒旦。
可麵對溫軟時,他又變成了一個小天使細細安撫溫軟的恐懼。
“是,他違反了規則,理應如此。”
保安點點頭,像個機器人一般將躺在地上宛若死狗的男人托起,手腳利落地將其手筋腳筋挑斷,手法熟練的像是做了無數遍類似的事情。
錢瑋在被挑第一隻手時還有力氣慘叫,挑到最後,他則是直接暈了過去,保安隊便將人從員工休息室裏拖了出去。
“哎,這裏還有個人需要治療。”
溫軟雖然害怕,可骨子裏的東西還是讓她叫住了那隊人,她不能自己脫險了就放著別人不管。
尤其是一個剛剛想要救自己的人。
保安隊的隊長停了下來,猶豫地看了眼顧聿銘,後者則是點點頭,隊長就將暈倒在地上的女人扛起來一並離開。
待人離開,員工休息室又變得空蕩蕩的,溫軟懸著的心也徹底放下了。
她像是突然失了力氣一樣癱軟,不過好在顧聿銘有力的大手穩穩地拖住了她。
“顧聿銘,你總是來的這樣及時。”
溫軟說這話時,嗓音是啞著的,緊繃的情緒一旦鬆懈,想哭的感覺就湧進她的大腦皮層。
顧聿銘沒說話,也沒有責備溫軟的膽大,他隻是用手輕輕撫摸著愛人的發絲。
眼神裏滿是對溫軟的心疼。
“我說過,我會永遠護著你。”
聽到這話的溫軟再也繃不住了,她“哇”地一聲哭出來,似乎是要將剛剛的恐懼全都哭散。
顧聿銘聽著懷裏小女人的抽泣聲,隻覺得自己的心也在隨著她的哭聲滴血。
“別哭了,寶貝,我不是來了嗎?對不起,是不是我來的太晚了?你別哭了…”
顧聿銘手忙腳亂地給溫軟擦拭眼淚,嘴裏不停地道歉,顯得格外手足無措。
“我沒事,就是剛剛有點害怕,現在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