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聿銘越聽表情越加陰沉。
“這種花的花香也有藥效嗎?”
“理論上是這樣的。”
聽到肯定的回答,顧聿銘冷笑了一聲。
果然,溫軟精神病突然發作跟這個奇怪的花脫不了關係。
而顧聿銘也絕對不相信這奇怪的花的培育完全隻是鄭炎的傑作。
“好,我知道了,你把這個事情報上去就行了。”
說罷,顧聿銘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他把報告也發給了專家和路齊一份,然後就去了溫軟目前的主治醫生那裏。
醫生一見顧聿銘親自來找他,嚇得立馬站了起來。
“顧先生,您怎麼來了,是顧夫人出什麼事情了嗎?”
“沒事,就是過來問你一下軟軟的情況。”
顧聿銘俯視著醫生,語氣滿是平靜。
聽到這,醫生鬆了一口氣。
“顧夫人的情況很好,已經基本穩定下來,如果您著急出院的話,我們隻需要做幾個檢查,沒問題就可以了,到時候定期複查。”
醫生拿出溫軟的報告單,這幾天以來溫軟的各項數據都在穩定值以內。
“嗯。”
顧聿銘點頭表示知道了。
醫生的話間接證實了他一個猜測—那花對溫軟的影響是日益消退的,不是終身傷害。
想到這,顧聿銘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如果真的造成了對溫軟終身不可逆的傷害,顧聿銘可能現在就控製不住自己,會直接將俞樹煒那個家夥碎屍萬段。
顧聿銘又詢問了一些基本的情況之後,就又回到了病房陪著溫軟。
而在牆角,一個身影緩緩隱匿進黑暗之中。
顧聿銘似有所感,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
那個黑影靜靜地站了一會兒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啪。”
在林城一處深山老林的地堡之中,一個滿身黑衣帶著麵具的男人狠狠地賞了被反綁在地上的人一巴掌。
被打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鄭炎。
他身上遍布傷痕,一張清秀的臉上像是豬頭一般腫。被黑衣人這麼一打,鄭炎猛地一醒。
看到眼前人是誰之後,鄭炎的懵著的臉立馬變得哭喪起來。
又因為臉上的傷口受到擠壓,鄭炎疼地整張臉扭曲起來。
“饒了我吧老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鄭炎這話不是對著眼前打他的人說著,而是對著不遠處坐在椅子上抽煙的男人說著。
“你傷害了姐姐,要不是你還有點用,你以為你還能活著。”
上位上坐著的男人,輕輕吸了一口煙,又緩緩地吐了一口煙霧。
朦朧的煙霧裏是俞樹煒那張妖孽的臉。
“老大,我真的錯了,求您繞了我吧。”
鄭炎的語氣近乎懇求,甚至他的聲音都帶上了哭音。
他是知道溫軟對老大的重要性的,但是沒想到老大竟然如此重視這麼一個女人。
“老大,我還可以為你做很多事情的,還有我們要培育的那個植株不是還沒成功嗎?世界上最有名的培育雜交種的科學家欠我一份人情,這次的試驗咱們肯定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