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啊?知道我是誰嗎,敢搜我?”
一個穿著紫色晚禮服的年輕女士一臉嫌惡地看著要搜她身的保安。
從小到大,她都是受人尊敬的,哪有被陌生人在這種場合公開搜身的呢?
保安沒有說話,隻是看了眼顧聿銘的方向。
後者的眼神冷酷而無情,令人傾慕的容顏此刻隻有無盡的冷漠,他薄唇輕啟:“不想與顧家為敵就乖乖接受檢查,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顧聿銘這話說的不留一點情麵,一些像紫衣禮服班矯情的女人在聽到這話後趕忙低下頭不敢再多說話了。
偌大的宴會裏,竟然安靜地連一根針掉落的聲音都能聽見。
“顧家小子,我們幾個老頭子也要被搜身嗎?”
之前還在跟顧聿銘推杯換盞的白發老人,此刻正一臉難色地看著顧聿銘。
他都一把年紀了怎麼能受到這般屈辱?
要不是看在顧家的麵子上,他早就拂袖離去了。
“叫你一聲叔伯是尊敬,別忘了自己姓什麼,現在在哪裏,溫軟於我而言是生命,我不介意讓你們感受一下不配合的後果。”
顧聿銘盯著白發老人滄桑的眼睛,其中的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
好幾個老人被顧聿銘氣地直咳嗽,可也隻能無可奈何地看著顧聿銘,誰讓他們的身價財產幾乎都掌握在顧聿銘手裏。
除去這幾個小插曲,搜查工作做的格外順利。
隻是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太好,尤其是路齊。
他剛剛又一次懦弱和猶豫了,他本該堅定地為餘周周說話,但是他沒有,這才導致了餘周周一個人出去散心。
而溫軟都知道出去找餘周周,自己卻呆愣在原地…
越想路齊的表情越痛苦,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是他害了溫軟和餘周周。
此刻,時間對他來說似乎過得格外的慢,每一秒對路齊來說都是煎熬。
宴會是上午開始的,溫軟和餘周周在中午的時候出事,現在太陽都快下山了,也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顧聿銘為溫軟舉辦生日宴會的山莊是林城最大最古老的山莊,縱使顧聿銘手裏有著這座山莊的構造圖,搜尋時間也比搜查其他的地方要多得多。
太陽落入地平線的那一刻,阿宏帶有激動色彩語氣的聲音從對講器裏響起。
“老板,在北後花園的角落裏發現了餘周周小姐,我想夫人應該就在附近。”
這一好消息讓在場的氣氛緩和了不少。
雖說沒有找到溫軟,但是找到了餘周周也證明他們還沒有出山莊,那找到溫軟也隻是時間上的問題。
想到這,顧聿銘緊皺的眉頭鬆了不少。
“我們快過去吧,多派一些人手,我去接周周,溫軟也一定是在附近。”
聽到有餘周周的消息,路齊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他現在多想好好抱著餘周周,不讓她再丟掉啊!
隻是還沒有溫軟的消息,這讓路齊有些不安。
“不,其他地方的安保不要鬆懈,反而要在這個時候全都打起精神來,我和路齊去找阿宏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