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我都懷疑那溫軟是不是也受不了顧聿銘的霸道才讓人裝作綁架犯把她帶走啊…”
顧聿銘推門進來的時候就是聽到這些聲音,他的臉色一下子黑了起來。
他走到台子上,拿起還通著電的話筒低聲說道:“各位,請你們管好自己的嘴巴,我顧聿銘是有這個實力讓在座的每一位都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再讓我聽到詆毀我夫人的話,我會挨個揪出來。”
顧聿銘說完就將話筒扔在了一旁,刺耳的聲音透過揚聲器傳遍宴會廳的每個角落。
不少人受不了這個聲音將耳朵堵了起來,可是他們卻不敢再討論什麼了。
顧聿銘就站在台子上俯瞰著眾人,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
他是個生意人不會把事情鬧到無法收場的地步,他確實有將在場的所有人都扳倒的能力,但那是傷人一千自損百八的做法,不到不得已他不會這樣。
看著底下人不敢再多說什麼,顧聿銘又開口說話了。
“我知道大家為了我夫人的事情受了一天的累了,我已經讓傭人將房間打掃好了,每位都有對應的房間號,大家可以過去休息一下,一會會有晚餐送上去,這次的事情結束,我必有重謝。”
聽到這話的眾人的表情緩和了不少,一些長輩級的人物則是對顧聿銘讚歎了一番。
要知道顧聿銘所說的重謝那一定會是好東西啊!
顧聿銘見氣氛已經被自己完全掌握了,他滿意地笑了笑,隻有恩威並施才能維持現狀的動態平衡。
而讓這群人不鬧事不找事,顧聿銘才能有更多的精力去找溫軟去對付俞樹煒。
顧聿銘微眯著眼睛,神色晦暗不明。
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俞樹煒會對溫軟注射什麼藥物,就像對待餘周周那樣。
而溫軟和餘周周又有所不同,她的身體太弱了,顧聿銘害怕再出現什麼不能控製的事情,因此無論如何他都會找到俞樹煒。
夜漸漸深了,月亮被樹梢遮了個嚴嚴實實,除去宴會廳外,整個山莊隻有零星的光亮在閃爍。
客人們大多數都去睡了。
顧聿銘讓保安換班地一直巡邏,自己卻一直沒有睡覺。他在想,如果他是俞樹煒在這種情況下,他會怎麼辦…
顧聿銘點燃一根煙,看著窗外其他建築物時亮時滅的燈光—那些是準備給客人的房間…
等等,客人!
顧聿銘像是突然抓到了什麼關鍵點,他將煙頭熄滅,猛地朝著有客房的建築物的方向跑過去。
如果他是俞樹煒,有什麼比抓到人質來威脅他來的更有意義呢?
或許一個,顧聿銘可以頂住壓力,可要是一群呢?
顧聿銘不知道俞樹煒那裏到底有多少人,因此心裏並沒有把握,現在隻能祈禱俞樹煒並沒有帶來多少人。
“阿宏帶人來到南樓。”
顧聿銘邊說邊往那裏跑。
“顧聿銘,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