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婆聽了衛小北的話,不以為然地笑笑,這會也沒心思跟衛小北探討公司的事,一隻肉嘟嘟的手放在衛小北腿上,笑眯眯道,“小北,我這次來江州,主要也是想放鬆一下,今晚就看你表現了……”
衛小北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知道自己今晚要賣力伺候對方了,肥婆挺久沒過來江州了,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喂飽這隻母老虎,一看到對方身上那快能揩出油的肥肉,衛小北就興趣寥寥,臉上偏偏還要露出高興的樣子,說著肉麻的情話,“董事長,您最近挺久沒過來了,我也想你想的緊。”
“是嗎?”肥婆滿臉笑容地看了衛小北一眼,慢慢閉上了眼睛……
時間悄然過了三四天,這一天,蔡銘海正式結束在省裏的學習,返回鬆北。後續,搜維信工眾號,由“楚駱完”拚音首字母加數字零零零七二四組成。回到鬆北,蔡銘海第一時間就來到了陳浩的辦公室。
陳浩看到蔡銘海回來很是高興,“老蔡,回來了。”
“嗯,可算是結束在省城的學習了,這半個月,我感覺跟半年一樣漫長,度日如年,一心惦記著鬆北這邊的工作。”蔡銘海笑道。
“很正常,心裏記著什麼事,就會覺得時間過得很慢。”陳浩笑道。
請蔡銘海坐下,陳浩又問道,“你前幾天晚上回來,半夜又連夜趕回黃原了?”
“對,回來跟辦案小組的人開了個小會,連夜趕回黃原了,不然趕不上第二天上課。”蔡銘海笑笑,“本來想跟您見一麵,後來想想太晚了,還是別打擾您休息了。”
陳浩點點頭,關心起了薑輝的案子,“薑輝那邊,交代了沒有?”
“沒有,目前還是守口如瓶,啥都不肯說。”蔡銘海搖頭道。
“這個薑輝,看來是個硬骨頭啊。”陳浩說道。
“嗬嗬,不管他骨頭多硬,總會有堅持不住的時候,這次再被抓,相信對他的精神和心理都會是一個很大的打擊,我對他的案,還是有信心的。”蔡銘海說道。
陳浩聽了微微點頭,“這個薑輝,都跑到海邊去了,說明他是有偷渡出境打算的,沒想到竟然沒跑,這倒也是奇怪了。”
“可能他不甘心吧,畢竟他在鬆北經營下了這麼大一份家業,跑到外麵的話,不僅人生地不熟,還得苟且偷生,對於他這種自詡為成功企業家的人來講,可能落差太大了,心理上也接受不了,再加上他或許還抱有一些僥幸的心思。”蔡銘海說著,眼裏閃過一道精光,“也許他覺得他背後的靠山還有希望幫他擺平這次的事。”
聽到蔡銘海提起這個,陳浩心頭一動,道,“老蔡,有件事或許可以當成你們突破薑輝心理防線的突破口。”
“什麼事?”蔡銘海好奇的問道。
“這幾天,縣裏邊有人開始在打薑輝名下資產的主意,有一家名叫青實集團的公司,正在吞並薑輝的資產,而這家公司背後的控製人,叫黃青山。”陳浩說道。
“黃青山?”蔡銘海眉頭一擰,“這人好像是跟薑輝一夥的啊。”
“對,這人之前應該是跟薑輝混在一起的,之前我讓你查他,你有跟我說過,他和薑輝過從甚密。”陳浩點頭道。
“這就有意思了,現在薑輝出事了,他這是落井下石嘛。”蔡銘海笑道。
“不僅僅是落井下石這麼簡單。”陳浩笑道,“薑輝在鬆北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又擔任鬆北商會的會長,他在縣裏甚至是市裏都經營了不少關係,這次他一出事,黃青山第一時間就敢跳出來吞並他的資產,這背後怕是少不了個別領導的身影。”
聽到陳浩特別強調‘個別領導’幾個字,蔡銘海若有所思,隱約明白了陳浩是指向誰,不過這個現在顯然不是蔡銘海該操心的,反倒是陳浩說的這件事,的確是可以拿來利用一下,薑輝現在無疑還對他背後的靠山抱有幻想,要是聽到這個消息,可想而知,會對薑輝的心理防線造成多大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