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和薑秀秀從飯店裏走出來,兩人並沒有注意到苗培龍的車子,反倒是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許嬋看到了陳浩和薑秀秀,朝一旁的苗培龍道,“苗哥,你看,那是陳縣長和薑檢。”
苗培龍轉頭望去,見是陳浩和薑秀秀,兩人走在一起的樣子還頗為親密,苗培龍不由冷哼一聲,“看他們的樣子,指不定有啥見不得人的關係呢。”
聽到苗培龍的話,許嬋愣了一下,下意識替陳浩辯解了一句,“應該不可能吧,陳縣長為人還是挺正派的。”
“嗬嗬,你怎麼知道他正派?多少人表麵上看似正人君子,滿口仁義道德,暗地裏卻是男盜女娼。”苗培龍不屑道。
聽苗培龍這麼說,許嬋訕笑了一下,沒再說啥,她想到自己曾經和陳浩也有過一夜纏綿,這會談論這個話題多少有些尷尬。
苗培龍看許嬋不說話,轉頭瞅了許嬋一眼,道,“我看你經常為陳浩說話嘛,怎麼,我把你安排到陳浩身邊工作,你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怎麼可能,人家一直都是心向著你的。”許嬋嬌嗔道。
見許嬋衝自己撒嬌,苗培龍心頭跳了一下,許嬋雖然不是那種萬裏挑一的美女,但卻是越看越耐看的那種,尤其是那眉眼間的嫵媚,總是能不經意間撩動人的心扉。
馬路邊,陳浩和薑秀秀站著說話,兩人並沒有注意到苗培龍的車子,這時陳浩也準備上車,後邊突然有人喊薑秀秀的名字。
薑秀秀聽到聲音,回頭一看,臉色一下變了起來,質問道,“你怎麼在這?”
“秀秀,你過來一下,咱倆單獨談談。”男子陪著笑臉道。
薑秀秀臉色難看,當著陳浩的麵也不好發作,冷著臉不吭聲。
陳浩看到薑秀秀的反應,又瞅了瞅男子,神色有些疑惑,因為他之前沒見過薑秀秀的丈夫,所以不知道那男子是薑秀秀的愛人,這會忍不住好奇地問道,“秀秀,那位是……”
“那是我丈夫。”薑秀秀低聲回應道。
“哦,那你們先聊,我回去了。”陳浩愣了一下,旋即笑道。
薑秀秀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心裏想什麼,鬼使神差又補充了一句,“我和他的夫妻關係名存實亡,我倆雖然複婚了,但其實各過各的。”
陳浩聽了笑笑,他知道薑秀秀複婚是出於無奈,不過這些都不重要,自從薑秀秀複婚後,他和薑秀秀就沒再有過那種關係,雖然他在感情方麵並不專一,但也有自己的堅持和原則。
“我先回去了,你丈夫可能找你有事,你們聊。”陳浩又衝薑秀秀說了一句,隨即上車。
看著陳浩離去,薑秀秀轉身朝丈夫走去,麵無表情地盯著對方,“你跟蹤我?”
“我怎麼會跟蹤你呢,這不是恰巧遇到了嘛。”薑秀秀的丈夫幹笑道。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薑秀秀哼了一聲,“你找我幹什麼?”
“秀秀,剛剛那位就是那什麼陳縣長吧?”薑秀秀的丈夫問道。
“是又如何?”薑秀秀嗆聲道。
“沒什麼。”薑秀秀的丈夫笑嗬嗬看著對方,“我這不是看你平時提起那陳縣長的語氣神態有點不一樣嘛,感覺你對他……”
“蔣方東,你到底找我有什麼事?”薑秀秀不客氣地打斷丈夫的話,不想讓對方繼續說下去。
薑秀秀的丈夫叫蔣方東,現在雖然略顯落魄,但從麵相上看,年輕時無疑也是個帥哥,否則當時也不可能吸引薑秀秀,隻不過後來被幾個不學無術的朋友給帶壞了,工作搞丟了不說,同時又沾染了一身惡習,薑秀秀最後忍受不了才會跟對方離婚。
薑秀秀現在雖然出於無奈和蔣方東複婚,但也沒再讓蔣方東碰過自己,兩人宛若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的陌生人。
蔣方東見薑秀秀主動問了,趕緊道,“秀秀,你們縣檢是不是在調查一個叫章婕的案子?”
“你問這個幹什麼?”薑秀秀盯著丈夫,一下警惕起來。
“秀秀,是這樣的,你能不能對這個章婕的案子高抬貴手,把她放了。”蔣方東滿臉討好地看著薑秀秀。
薑秀秀瞪大了眼睛,怒道,“蔣方東,你瘋了,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手我工作上的事?”
“秀秀,我也不想管你工作上的事,但我也是迫不得已。”蔣方東苦著一張臉,看著薑秀秀,“秀秀,你也知道,我在外麵欠了不少錢,我的那些個債主們都快逼死我了,但隻要你把那個章婕的案子給壓下,我外麵欠的債就可以一筆勾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