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什麼男人是野的?
她頭疼的要命,一臉不解。
啪的一聲,一部手機砸她身上,屏幕上正是不堪入目的畫麵。
按開暫停鍵,肮髒的聲音傳來。
江俞夏目瞪口呆,搖頭辯解,“這裏麵的女人不是我!”
段澤聲音帶著殺氣,“不是你還有誰?”
從特殊的角度看,確實跟她一模一樣,而且,浪的沒邊兒了。
江俞夏在他眼裏,也是如此主動,可以說,如出一轍。
江俞夏堅定搖頭,濕漉漉目光快哭出來了。
“不是我,我沒幹過這種事,我……”
段澤一臉嘲諷,點開下一個視頻。
一個外國男人,赤條上身,眼神曖昧的都快出水了。
蹩腳的中文,告白江俞夏。
說飛機下半夜到,兩個人好久不見,都快想死她了。
讓她抓緊去機場接他,他把房間都定好了,是情侶主題酒店,晚上有的玩兒了。
她愣住,去蘇伯伯家的路,確實和去機場的路是同方向。
百口莫辯。
她根本不認識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是誰在陷害她。
“這種東西都發到你手機上來了,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段澤目光越來越惡心,“說什麼隻有我一個人睡過你,那個流掉的孩子是我的,江俞夏,你真是心機婊!”
他挺直身板,嫌棄的拉開和她的距離。
居高臨下,冷漠開口,“依我看,那個孩子,隻不過是個野種罷了!”
野種!
親口從他的嘴裏說出野種兩個字,江俞夏眼淚掉下來。
為什麼,她所珍愛的一切,在他看來都是肮髒不堪的。
如果,今天遭受這一切的是江俞凝的話,他還舍得如此殘忍嗎!
段澤皺眉,他最討厭江俞夏動不動就哭,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裝什麼純潔,裝什麼可憐,不過是白蓮花一朵罷了。
門被推開。
段炙凜冷笑看一眼江俞夏,衝段澤恭敬道,“小叔,薑柔姐和薑家人都來醫院了。”
段澤煩躁的揮手。
江俞夏清醒前,薑柔家人來哀求過他,薑柔最近身體不舒服,送醫院查出白血病來。
需要相同血型進行骨髓移植,先不說骨髓,就連血型也稀有少見。
江俞夏是國內僅存的五個跟她血型相同的,而且,趁她昏迷取血,做了配型,高配。
完全符合移植條件。
段澤本來猶豫,畢竟江俞夏也出了車禍失血過多,禁不起折騰。
但薑家以他之前悔婚,掃了薑家麵子為由,兩家生意合作要挾。
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江俞夏竟然背著他偷男人。
就算是交易婚姻,他的潔癖不允許被背叛!
一怒之下,他點頭同意。
江俞夏知道後,恐慌的直搖頭,她不想捐。
“我不,段澤,我不能捐。”
“求求你,別逼我好不好。我去給你拿江俞凝的遺物,你放過我好不好?”
段澤看她那貪生怕死的樣子,心底升騰起一陣厭惡,絲毫沒有同情心的女人。
不就是捐個骨髓,對身體沒影響,而且還能救人一命,對她沒有損失。
江俞夏是真怕了,她在國外服刑的時候,曾查出一種罕見的病症。
她基因變異,不管是輸血,還是失血,隻要打破身體平衡,就會生病。
而且沒有特效藥治療,隻能器官衰竭而死。
換句話說,她這輩子最好別生大病,否則隻有死路一條。
段澤冷漠道,“你跟我逼婚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放過我?”
他厭惡更甚,“我隻是想要江俞凝的東西,而你,卻用惡心的婚姻來要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