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人,雙眼濕漉漉的為別的男人求情。
段澤冷笑一聲,“好啊,那就看你聽不聽話了。”
江俞夏絕望的閉上眼睛,反正她都快死了,反正殺唐姣的人也進了監獄。
隨段澤怎麼折騰她,不就是一個死嗎。
死亡,對她來說是個解脫。
就是好可惜,她不能為自己和父親報仇,不能手刃凶手。
還自投羅網,成了凶手的玩物。
“段律師,我一定會聽話!”
段澤的後槽牙咬的很緊,他冷笑一聲,“為了沈非流,你還真是豁的出去。”
江俞夏不辯解。
突然,下巴被手指勾起來,男人冷漠的聲音響起。
“既然你是我的段夫人,那你應該叫我什麼?”
江俞夏一臉青灰,“段,段律師?”
段澤收緊手指,江俞夏疼的趕緊改口,“段,段少?”
他甩開手指,眼神兒更加冷漠。
他的妻子,連個老公都不願喊。
“等你什麼時候想好,才有資格替別人求情!”
說著,高大的身影,帶著一身怒氣離開。
江俞夏哭了,壓抑已久的情緒噴薄而出。
現在,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下去。
她身邊,一個親近的人都沒有了。
誰沾她,誰倒黴。
門外,男人看著女人哭的一臉絕望,拳頭攥的更緊。
這對狗男女!
他還沒離婚,兩個人惺惺相惜上了。
江俞夏那種倔骨頭,主動妥協求饒不說,還為他哭的要死要活的。
把他段澤放在哪兒了。
郝助理匆匆趕來,“老大。”
段澤掃他一眼,“怎麼搞的?”
郝助理眼睛歪了,身上西裝到處都是褶子,頭發蓬成雞窩。
“外麵來了一群人,說是要跟您討回公道。”
段澤本來心情不好,裏麵的女人他惹不得。
不代表,外麵那些人可以對他指手畫腳。
“公道?”他冷哼一聲,“我就是公道!”
說著,氣勢洶洶走出病房門,就看到一群人。
都是段炙凜的外戚,什麼舅舅外公,還有坐在地上哭天搶地的姨媽姑媽等等。
他一個站對麵,氣勢足夠秒殺全場。
“這是醫院,你們來鬧事兒前,想清楚後果沒有?”
段澤掃視一圈,全都閉了嘴。
段炙凜舅舅頭硬的站出來,指著段澤鼻子罵,“你一個小叔子,把大嫂給攆出家門,還打傷親侄子,你要不要臉!”
段澤高大帥氣,氣勢碾壓眾人,隻是一聲嗤笑。
“你是絲毫不提,你那位姐姐,和蠢外甥幹了什麼好事兒。”
外公站出來附和,“不管她幹了什麼,她都是你大嫂,你要尊重她!還有炙凜,我看著長大,他是個好孩子!”
二十六歲的孩子!
段澤掃視一圈,張開胳膊,做個了歡迎的姿勢。
“既然你們這麼有理,那就歡迎你們,去法院告我!”
說著,他嘲諷道,“如果實在找不到好的辯護律師,我的律所可以為你們免費提供法律援助!”
赤裸裸的諷刺!
全國最好的律師,都在段澤律所。
見威脅辱罵不好使,這群外戚們,把槍口對準了江俞夏。
“聽我姐說,你是因為江俞夏那賤丫頭把她給攆出去的!”
段澤目光陰暗,露出危險笑容,“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江俞夏是什麼?”
“說一百遍,她也是賤丫頭,賤貨!我們炙凜玩兒爛了的東西,到你手裏成了寶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