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夏強勢的護住詹姆,兩個人在段澤的死亡射線中走遠。
下午。
段澤西裝筆挺的走進酒店,迎麵撞上江俞夏,挽著一個男的胳膊。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往外走。
江俞夏無視段澤殺人的目光,仰視男人,“好,今天就去你家!”
擦肩而過。
突然,手腕兒被鐵一般的力量鉗住,疼得她直皺眉。
側臉,就是段澤忍無可忍的臉。
“江俞夏,玩兒的挺開啊。”
江俞夏笑了,“還好吧段總,要是沒你打擾的話,我們已經開上房了。”
說完,小手搭在男人胸膛上。
看著江俞夏,一臉淡妝,低胸禮服裙,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獨占欲,瞬間把他燒的失去理智。
目光如炬,掃視男人,男人早就嚇懵了。
他這個段位的,見到段澤,慌的不知所措。
“段,段總,有幸認識……”
激動的伸出手來,段澤皺眉,“你想睡她?”
男人不傻,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兒。
“怎,怎麼會呢,奪人所好,不是君子作風。”
說著,推開江俞夏的手。
邊倒退,邊解釋,“我,我們可什麼都沒發生,不關我事兒……”
段澤嗤笑一聲,“江俞夏,你就喜歡那樣的廢物?”
江俞夏臉色蒼白,很快,笑容諷刺。
“段總,你還真是屬蒼蠅的,夠膈應人的!”
說著,繞開段澤就要走。
她對這個地方印象深刻,當時,她剛失去了孩子。
做完手術,為了救蘇叔叔,渾身是血的坐在地上,手足無措的求段澤。
可結果呢,真可笑,蘇叔叔還是被他弄死了。
“江俞夏,你別挑戰我的耐心!”
段澤把她甩過身,麵對麵。
“不管你換了什麼該死的身份,你始終是我的段太太,這點兒沒法改變!”
“就算你死了,埋也得埋進我的段家的墳裏。”
“你這輩子,休想擺脫我!”
江俞夏心裏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慌,畢竟,這個男人虐她一年多。
對他的恐懼,深到了骨子裏。
經過一年多的訓練,她已經學會了,控製麵部表情。
“段總,這次,你動不了我,不信你就試試!”
這句話可是以為深刻,加上剛才那一幕。
他不自覺的聯想到,江俞夏難道爬上了哪個大佬的床,才有底氣跟他作對!
“江俞夏,你真是找死!”
他紅著眼睛,不由分說,拽著江俞夏的胳膊就往外走。
江俞夏被他觸碰皮膚,瞬間全身雞皮疙瘩掉一地。
“放開我,段澤,你有病!”
段澤冷笑,可不是嘛,他病的還不輕。
他得了一種對江俞夏上癮的病。
倆人的鬧騰,引來所有人駐足觀看。
就在江俞夏要被拽出門外時,一陣高跟鞋的脆響聲響起。
“段澤?”
江俞夏趁勢甩開段澤,皺眉道,“你女人來了,注意點兒影響段總,你不要臉,我還要呐!”
說著,奪門而出。
段澤目光陰沉,看著江俞夏背影,完全忽略薑柔。
江俞夏上車,詹姆愣住,“師父,你不是去勾引那男的了麼,人呢?”
江俞夏渾身虛脫,往後一靠,歎口氣道,“讓段澤給攪和了!”
當年,江俞夏陷入合同詐騙案中,那個男人,就是薑柔的同謀。
聽說,倆人是發小,男人叫張勇,也開了家公司。
段氏買下的那塊不良資產,也過了張勇公司的手。
她今晚就是想把男人勾引到酒店,然後威逼利誘,把他犯罪證據給炸出來。
既然她死裏逃生,這一次,她要為自己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