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柔一臉茫然,但還是立馬跳下床,朝段澤飛奔而去。
“阿澤,你來了啊,快進來。”
難不成,是來跟她…
盼了那麼多年,終於生米要成熟飯了。
她放慢腳步,扭捏著道,“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沒有經驗,你要對我好一點。”
“我這麼幹淨,你要是不願隔著那啥的話,可以不用戴,我願意給你生孩子!”
段澤嘲諷一聲,“我不願意!”
薑柔抬頭,一臉不解。
段澤把瓶子扔她腳下,“孩子,隻有江俞夏生的,我才喜歡!”
薑柔撿起瓶子,一臉不解,“阿澤,你這是什麼意思,避孕藥?”
段澤一步步逼近,聲音冷漠的嚇人。
“還裝上了?”
“阿澤,我聽不懂,你到底什麼意思!”
狡辯的薑柔,讓他惡心。
明明幹了那麼多缺德事兒,她怎麼可以裝作一臉無辜的?
“為什麼要給江俞夏這種東西!”
薑柔愣住,“我沒,我沒有啊…”
突然,她想到,江俞夏來她房間,臨走前。
衝她說了句,“薑柔,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當初你怎麼對我的,今天,你都要承受一遍!”
那時候,江俞夏眼裏全是仇恨的火焰,看的她直發毛。
是她,是她搞的鬼!
薑柔抓住段澤胳膊,“不是我,我沒幹過。是江俞夏誣陷我,她是裝的,她根本沒有病!”
段澤把她手給甩開,無視她哀求的眼神兒。
“你相信我,是她栽贓誣陷,阿澤你別信她。她在報複我,她也會毀了你的。”
段澤那雙冷漠的眼睛,看著薑柔。
覺得,這個女人變得讓他越來越不認識。
“那又怎麼樣?”
薑柔張大嘴巴,聽段澤繼續道,“我欠她的,她討回來時應該的。”
“就算哪天,她拿刀捅死我,我也會笑著接受!”
薑柔嘴角抽搐,憑什麼,他愛那個賤女人,愛的那麼卑微。
人家捅他,他還笑,這不是賤骨頭是什麼!
“阿澤…”
段澤目光一淩,冷聲道,“滾出我家!”
“什麼?”
段澤嗤笑一聲,“是讓我派人把你攆走,還是你自己走?”
給你留臉,你是要,還是不要?
薑柔跺腳,閉上眼,絕望道,“你就那麼想讓江俞夏給你生孩子?”
“做夢都想!”
這四個字,跟炸彈一樣,把薑柔的心給炸裂了。
她咬牙,跺腳!
“阿澤,我走可以。但你要記住,是你當眾向我求了婚。”
“隻要我活著一天,她江俞夏就是小三,就要被人戳脊梁骨,生下來的孩子,是私生子!”
段澤看她一眼,“這由不得你說了算!”
她始終處於被動,分不分手,解不解除婚約,她說了不算。
薑柔氣的踩著高跟鞋跑了。
臨走前。
一個傭人,避開監控的角落,遞給她一團東西。
薑柔攥緊,飛快藏進包裏。
壓低聲音,“你確定,這是段澤的。”
傭人重重點頭,“不會錯的。”
段澤回去,發現江俞夏睡著了,濃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子。
臉頰兩邊的小肉肉,特別可愛。
不忍心把她弄去醫院洗胃,於是打通一個電話。
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人,拎著藥箱急匆匆趕來。
“段總,這大半夜的,不睡覺把我叫起來,你病了?”
段澤緊張兮兮,示意他小點聲,別把他得女人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