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計時20分鍾:
菲奧克拉在五層沒有找到白信封。
將左路走廊搜遍了也不見信物卡的她, 情緒開始有些急躁。
主持人謝爾蓋表現得毫無眼色,還在大嘴叭叭說個不停。女靈媒的臉上顯露出了明顯不耐煩的神色。
不甘心的她,走向中心區, 試圖在這能有所收獲。
將整個中心區踏遍了卻依然一無所得,耳畔還縈繞著叨叨聲,菲奧克拉終於爆發, 她的胸口激烈地起伏著,聲音痛苦:
“閉嘴!我求求你給我閉嘴!你完全打斷了我的思路!”
被她的氣勢所震懾, 謝爾蓋往後縮了縮脖子, 暫且住了嘴。
無論如何, 在謝爾蓋沉默著舉起手中的計時器,提醒她時間還有二十五分鍾的時候,菲奧克拉突然立誌:
“我一定會把第四層的兩張白信封都拿到手裏!”
隨後, 她奔向第四層,再度展開了地毯式搜尋。
而剛剛才說完要服老的別熱克,從中心區的樓梯下到第五層後, 隻用了50秒, 就翻出在附近隱秘處的信物卡。
緊跟著, 老村巫又在2號翼樓的左路靠近外樓梯間的病房裏, 拿到了另一張白信封, 這也是他的第六張。
麵對伊利亞誇讚他的那句“寶刀未老”,老村巫表現得很是理智。
他再一次選擇戰略性放棄, 前往他們從天台下來的那處樓梯,說:
“我們不去第四層, 直接去第三層。”
與此同時,做出了放棄中心區的決定的蒙特亞努,在第六層, 他的運氣似乎回來了。
羅曼尼亞選手先是非常順利地找到了3號翼樓裏的白信封,然後他衡量過距離三處樓梯的位置,決定取道中心區的樓梯下樓。
誰料剛剛走進了中心區,此前連續三層樓他踏破鐵鞋無覓處的白信封,就仿佛是從天而降一般,送到了他跟前。
是的,蒙特亞努又一次被絆到了。這一次就不隻是刮破皮了,他摔了一個狗啃屎。
也就是這麼一跤,讓他出於平衡往前一伸的手,直接從傾倒在走廊牆角處的建築廢渣裏,抓出了一封已經和垃圾堆毫無二色的‘白信封’——得來全不費功夫。
雖然喜獲一張白信封,不過蒙特亞努身上又多了兩處掛彩,分別是“啪嘰”跪下去的左膝,和直接摁進了建築廢料推裏的右手。
他心也挺大,自我調侃道:“我是不是還賺了,三個傷口隻用打一針,挺好的。”
簡單用水衝過了兩處傷口,蒙特亞努不敢有絲毫耽擱,趕緊往下走,並將他的好運帶到了第五層。
說了放棄中心區,即使在第六層被薛定諤的幸運女神眷顧了一下,以摔跤為代價,不勞而獲中心區的白信封,但羅曼尼亞人走出樓梯間後,依舊毫不猶豫地往3號翼樓走。
在離開中心區的拐角第一間病房,他就看到了屬於這一層的白信封。
雖然這十分鍾的挑戰經過剪輯後,隻有短短的三分多鍾,可觀眾們的心情,被帶著跟坐過山車似的,刺激一波接著一波。
因為菲奧克拉在第五層,是先在1號翼樓展開的搜索,等她前往中心區的時候,別熱克已經取走了白信封並前往2號翼樓。
兩位選手再一次走了個前後腳,隻不過這一次,和前一個十分鍾的情形完全不一樣——老人在先,女人在後。
男人倒還是走在最後的那個,但這一次,他不再是撲了個空,反而可以說是喜從天降了。
別熱克以為的,被在他前麵來到中心區的選手取走的信物卡,此時才真正被選手拿走。
這種帶著宿命感的戲劇性,激起了不少人的表達欲:
【粉發太慘了……謝爾蓋能不能滾出通靈啊……】
【可是主持人總得幹點活吧,我還覺得另外兩個主持人跟悶罐似的好沒意思呢= =】
【到現在竟然還沒有出現遭遇戰,唉,這組選手行不行啊!我想看pk!pkpkpkpkpkpk!】
【你黃少天啊23333】
【啊,老爺爺又沒走這個樓梯,想看塗鴉是不是得等下一組了嚶】
【我真的有點震驚別熱克的實力……他有時候好像完全不需要思考就知道白信封在哪裏!為什麼前麵我對他毫無印象?!】
【這季大神多啊!他不夠高能,剪輯太吃虧了】
【那也不是吃的剪輯虧啊,你這話不太合適吧……朱夏gg塔羅和通感,他能壓得過誰啊?還有那個喚蟲的】
【說得好!這集那個辨認母子的,索萊伊、紅發和蟲使,實力那麼強,還不是放在了最前頭?朱夏前頭那倆女巫,連九強都不是,誰叫得上名字啊,說對得多,那就給安排壓軸!】
【笑死,蒙特亞努是什麼品種的倒黴蛋啊?40分鍾裏摔了兩次??】
【可是一跤摔出白信封,從另一種角度來說很歐啦!】
【事實證明,平地摔真的不僅僅屬於二次元萌妹子,還可能屬於靈媒糙漢子(狗頭】
【啊這啊這……穿九分小腳褲的男生怎麼也不能叫糙漢子吧】
【所以為什麼不承認菲奧克拉就是實力差?她到現在才4封信,老爺爺拿了6封,小哥都7封了!因為是女的所以不能指出實力不行說了就是歧視?朱夏塔羅通感大家都在誇就裝看不到?】
【等等?我印象裏這個小哥還是個比水貨好一點的形象……結果這麼強的嗎?比九強的老爺子都強?】
【呃,可是這組還沒比完呢,不要急著下定論啊orz】
倒計時10分鍾:
在過去的十分鍾裏,先是幾乎是翻遍了整個1號翼樓的第四層,才找出了白信封,而且在中心區再次空手而歸的菲奧克拉,變得益發焦慮和暴躁。
在第三層,她不顧主持人謝爾蓋“你還有15分鍾”的提醒,在已經找到了中心區的白信封的前提下,依然執意要將1號翼樓的信物也拿到手。
此時的她,雙目充血,紮成雙魚骨辮的粉紅色頭發,都被她在心煩意亂時抓得毛躁四翹,快要散開了,整個人更是如入了魔一般,嘴裏念著“白信封白信封”,一間又一間空房地看過去。
因為再一次遇到樓梯斷裂的問題,而不得不從第四層出來的別熱克,既然要換路到另一個樓梯,於是幹脆感知了下,繞了點路,直接去了右路的支側,把白信封給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