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進入了強迫性恐懼狀態後, 先後說出了四號和一號,兩位嘉賓的恐懼。
——前者是“死亡”與“皮膚”,後者是“血親”和“兄弟”。
這使得一些人, 立刻就聯想到了,在安東之前登場的蒙古利亞薩滿, 馬洛紮諾夫說的話;
“他的命運……很奇怪。”
“就好像是兩個人的,被糅合在了一起。”
有華國的網友發彈幕:
【“血親兄弟”這個詞……聽起來真的很有可能是雙胞胎耶】
【emmmm,也不排除寄生胎的可能吧】
【一般來說寄生胎這種小概率事件,真的不至於連著兩集出現啦】
【可是命運“糅合”,這個詞聽起來,很像是兩個人的命運徹底成為了一個……】
【不知道字幕組有沒有用錯字啊, 我度娘了一下,糅合是“把兩個不同層麵的文化物質相互滲透”,揉和是“兩種性格特征聚集在共同一個載體之上”看起來怪滲人的……】[1]
【靠!這麼說糅合還好一點, 揉和更恐怖啊!一個載體orz】
【??我突然有一個大膽的假設!還記得嬰兒房嗎?有沒有可能是雙重人格!】
【都說了是小概率事件了!怎麼還往這一季已經出現過的情節上猜呀!那還不如偷氣運的猜測靠譜呢!】
“偷氣運”這條彈幕, 後麵跟了一串的噓聲和倒彩,都說他才最不靠譜!
在彈幕上網友們七嘴八舌討論的時候, 屏幕裏,安東已經說出了三號的恐懼:
“三號的恐懼……是失去。”
但是安東, 並沒有說,三號恐懼失去的……
到底是愛情、男友,還是工作和她作為醫生的責任心與信心。
安東在說三號嘉賓的恐懼時, 並沒有分毫遲疑。
或許他的語句之中,有停頓。
但很明顯, 那隻是他在這種……輔助自己通靈的恐懼狀態下,因為肌肉抽搐等原因,而不得不進行的停頓。
並不是他對自己所說的話, 有什麼不自信的地方。
……而且,在這種狀態下,他是否知道自己說出了什麼話,還不一定呢。
說完了三號嘉賓,他試圖解讀五號嘉賓的恐懼。
“五號的恐懼……五號的恐懼……”
安東卡殼了。
他斷斷續續地,說了足足四遍“五號選手的恐懼”。
卻始終說不出下文。
維拉宣布了“時間到!”
之後她還在糾結……
自己是否要把安東扶起來?
還是該直接讓節目組請來以備不時之需的醫生,進場對他做什麼救治呢?
結果她就看到半分鍾前,還在地上把自己扭成了一個麻花狀的男選手,睜開眼,費勁地,想把自己的手腳解開。
可以看到,安東先是動了動左手,很順利地從右上臂旁鬆開。
然後他動了動右手,卻發現因為自己的身體扭轉,右手被壓在了屁股和大腿下。
於是他又拱起腰,抬起左邊大腿,然後才能抽出右手。
最後他終於成功地站了起來。
在維拉目瞪口呆地注視中……
安東神態自若地走向了牆角——他把自己的工具包放在那兒。
從裏麵拿出一包濕紙巾,他擦掉了自己嘴角和下巴的口水印,然後又抽了一張。
在擦幹淨臉之前,他還用沒沾濕的左手,摸了兩下自己的雙眼下方。
“沒流淚啊……?”
“看起來在座的諸位,沒有誰是帶著悲慘的往事過來的。”
不提在場的主持人和幾位嘉賓此時的表情是如何呆滯了。
饒是屏幕前,素來能吹牛的,自詡“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啊”的y站網友們,都有些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