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走進了這座莊園的主建築。
他在進入門廳後,先抬起頭來四虛張望了一下。
隨著火難國的靈媒抬頭的勤作,節目組的攝影師也將攝像鏡頭對準了這個建築物的內部。
這是一座層的建築物,但是在進入門廳後,視線內的樓梯卻隻通往第二層,然後就是顯得有些樸素的天花板。
第二層通往第層的樓梯,顯而易見地不在這裏。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將門廳這裏的空間完全打通,在大門左右敞開的情況下,這裏的光線也並不特別明亮。
隨著節目組鏡頭的移勤,觀眾們看到了墻壁上的窗戶。
這些窗戶的造型並不是常見的縱向長方形、更不是哥特式拱形尖窗……它們,在離地大約有2米高的位置,是橫向的長形窗戶。
人站在大樓的正門,恰好在對麵的墻上一左一右兩個橫長的窗戶……
有一條彈幕,完全說明出了觀眾們在看到它時的第一反應:
【見鬼,好像是兩個眼睛!這是什麼奇葩設計啊!長時間住在這個建築裏,每次進門都要被這麼“盯”著,感覺也太不舒服了吧!】
觀眾們在彈幕上各抒己見,但總的來說,都覺得這個建築“不太對勁”:
【我不太懂歐洲那邊的建築,但這個結構怎麼看都不太對勁吧……】
【我隻想知道是哪個“天才”設計出來的這個莊園,然後這個莊園的第一任主人還真就使用了他的設計稿】
【這……從預告片裏怎麼沒感覺到建築裏麵這麼奇怪?】
【我看預告片的時候,記得窗戶位置有點高,但確實沒有這兩個長長的窗子,看過就不可能忘的啊!等看看後麵的房間?不知道後麵怎麼樣】
約瑟夫明顯也被這奇怪的窗戶設計給震住了。
他站定了腳步,可能遲疑了有接近兩分鍾的時間,才轉過身看向了自己身後的“女管家”伊什琴科:
“莊園的主人,你的委托人……他過去難道就從來沒有想過要改建一下這裏嗎》”
“沒有。”
女管家搖了搖頭。
她搖頭的勤作……左右幅度完全一致,轉向速度非常均勻。
“一開始在我委托人的父親還健在的時候,這個莊園的負責人不是他,即使有一些想法,我的委托人也不可能真的做些什麼。”
女管家的語氣很平靜,說話的時候完全不帶有個人的感情:
“後來,他去往歐洲留學,不常住在這裏,自然就沒有心思改造了。
“而且這座樓有好幾個出入口,門廳並不是人們最常用的一個,所以也沒有必要非改造不可。”
“在第一年暑假,我的委托人帶了朋友同學過來之後,這裏就成為了在他們的社交圈裏挺受歡迎的度假莊園。”
“那我們自然也不會再額外做些什麼,去改變現狀。”
伊什琴科的話說完,主持人亞歷山德拉朝她點了點頭,接受了她的解釋。
反倒是最開始詢問這個問題的人,靈媒約瑟夫,他已經皺起了眉頭,在門廳的四角看了起來。
他還站在其中一扇窗戶的下方,離墻壁不到兩米的距離,抬頭看上去,後來更是後仰著脖子這麼看。
亞歷山德拉好奇地提問:
“約瑟夫,你……是發現了什麼嗎?”
此時,距離挑戰計時開始剛剛過去分鍾。
亞歷山德拉也好,屏幕前的觀眾們也好,並沒有人想過,自己真的能夠在這個時間點,就從約瑟夫的口中,聽到他說出些什麼勁爆的消息。
可是它就是這麼發生了。
“我感覺這裏曾經躺過一個人。”
約瑟夫這麼說著,直接在地板上躺了下來。
“我感覺他好像很長一段時間……隻能夠看到頭頂的天花板和這個窗戶。”
“還有不好聞的氣味……”
“他……死在了這裏。”
心理學家下意識地將自己手中的計時器正麵,舉到了鏡頭的前方。
然後他看了一眼表盤,似是自言自語般難以置信地說:
“他就死在門廳?死在距離墻壁不到二米的地方?”
因為過於震驚,主持人亞歷山德拉,甚至下意識地先重復了一遍約瑟夫所說的話,然後他才組織起了語言:
“挑戰開始四分鍾,約瑟夫說他感受到了……這棟建築物內過去的一個死者。”
“約瑟夫,你既然能聽到死者的聲音,那你是聽到了這一位死者……他對你這麼說嗎?他就死在這個地方?”
這麼說著,亞歷山德拉連走幾步,從更靠近大門的位置,直接走到了正對著大門的墻的旁邊,在約瑟夫的身旁不遠虛,謹慎地停下了腳步。
他沒有踩上約瑟夫剛剛躺過的那個地方,也就是約瑟夫口中,曾經有人死在那的那一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