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巴拉生命之樹……?”林征看著天花板上的圖紋,問向白令。
“之前講的故事中……那位至高之神,便是卡巴拉,這卡巴拉生命之樹是他的神座。”
林征看著名為卡巴拉的紋樣,一種神秘與異樣從他心中生出,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牽扯著他的視線,讓他一直一直看著那棵倒生之樹。
白望汐也是一樣,被卡巴拉生命之樹緊緊牽扯住目光,隻是白望汐看著那紋樣,覺得越來越熟悉,好像曾經在什麼地方見過。
“目前關於卡巴拉的文書記載還很少,但已經有不少人見過卡巴拉,那些與卡巴拉做交易的人都能夠在夢中見到帶著熾天使的卡巴拉,隨後,交易成功之時會在身體上某個部位出現這樣的剪刀紋。”白令扭過身,麵向林征和白望汐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像紋身一樣的剪刀紋,“這東西具體是做什麼用的目前還不知道,我們對卡巴拉的了解也就止步於此了。”
“白令先生,你覺得這裏這麼多的煉金術器具是為了做什麼?”白望汐神情嚴肅地看著白令。
白令看著她,先是沉默了一下,隨後開口回答道。
“我不知道……但我感覺,這所研究所的主人,一定不是在拿煉金術做一些正當的事情。”
白令抬頭,看著那棵承載著生命的卡巴拉之樹,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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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邊無際的沙漠中,克裏斯蒂一人行進著,他已經辦完了他的私事,現在正準備回到營地,接走之前暫留在法爾科特那的少年。
他難得穿一回正裝,這次也是因為要出席一個重要的會議,他穿上了在別人眼中司空見慣理所應當的那件燕尾服,這件燕尾在此刻把克裏斯蒂那些平時因為寬大簡單的衣服所凸現不出來的優勢很好地描繪出來。
白沙揚起如霧一樣,掩蓋了在此間行進的人們。克裏斯蒂也在這白沙之霧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喲,這不是林清曉嘛,又見麵了,還是說……?”
“白零書記找你。”林清曉麵無表情,淡淡地說著。
“你的業務已經拓展到銀河締創社了嗎?怎麼,研究院待你不好?”
“這倒不是,我隻是在傳達白零書記……你也知道他是誰,我隻是在傳達他的話而已。”
克裏斯蒂笑了一下。
“你這完全是訊使吧?”
“不管怎樣,你去吧。”
“那你呢?你又要去哪裏?使者大人?”
“我回去工作。”
林清曉說完這些話後便與克裏斯蒂擦肩而過,走向了遠方模糊不清的目的地,克裏斯蒂回頭看著他,麵露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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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克裏斯蒂!好久不見!你想我了嗎?想我了嗎?我可想你了!”
克裏斯蒂推開銀河締創社的門,一個白發的少年便突然湊了過來,死死地摟住克裏斯蒂,後者對他的親密舉動表示極其不滿與嫌棄,奮力地想要推開。
“真惡心,你又犯什麼病?”
“我隻是想你了嘛。”
“離我遠點,我不喜歡肢體接觸。”克裏斯蒂掙脫掉白發少年的熱情,與他相隔了一段距離,“這就是我們的心之距離,不要靠過來。”
白發少年看著克裏斯蒂理都不理他一下便走進銀河締創社的會客室,鼓起嘴來不滿地嘟囔著。
“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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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找我有什麼事呀小零零?”克裏斯蒂坐在會客室的沙發上,露出了與剛才截然不同的神情。
“你又開始了是吧?”白零認真地泡好手中的咖啡,端到了克裏斯蒂麵前。
“還是沒林副社長泡的咖啡好喝。”
“行了有你一口咖啡就不錯了,這次是來找你講正事的。”
“你還有正事?讓我猜猜,是關於發展的事情吧?”
“是的。”
“所以呢,你的打算是什麼?”
“社長的力量還是太強大了,我嘛……唉,我也努力了很久,還是沒用啊。”
“那麼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待挺久了,有感情了,等它走到最後一刻再說吧。”
“林清曉跟你提過有很多人在找你這件事嗎?”
“有啊,有提過,但是有什麼用呢,你也最知道了吧,我下一句話。”
白零看著克裏斯蒂,臉上掛著無奈的笑容。
“神明大人什麼事情都做不到,唯有人類能拯救人類。”克裏斯蒂喝完了最後一口咖啡。
“喝完了,我走了。”克裏斯蒂起身離開。
“你也不要太幹預它的發展了。”
“放心,我自有分寸。”
克裏斯蒂在做完最後的道別後,推門而出,將身形隱於白沙之中,白零站在門口,麵露難色,遠遠地目送著故友離去。
“時光不再……時光不再啊……在我們踏入這間出版社之時,一切就已經標定好了吧。”
白零低下頭,緩緩歎了口氣,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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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從本來的地方滾出好幾米遠,他滿身的擦傷與灰塵,但是神情依舊堅毅,他舒展開四肢阻止自己繼續在地板上滑動,在幾秒之內再次爬起來奔向法爾科特,手中的小刀反著耀眼的光芒。
法爾科特站在遠處看著朝他奔來的少年,臨近的時候一個轉身躲開他的突刺,再伸出手擋住他的胳膊打斷他的攻擊,隨後閃身與他畫著圈躲避再腳下使力對著他的小腿一記橫踢使得少年再次倒在了地上並且手中小刀脫離了手掌滑了出去。
“還是沒有什麼長進嗎?一直用你習慣的方法去戰鬥的話,很容易被對手看穿,從而輕鬆躲掉你所有攻擊。”法爾科特來到少年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道。
突然少年轉身麵朝法爾科特,伸出手朝他開了一槍,法爾科特向後一跳躲開了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