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啊嚏!”梓靈打了兩個大大的噴嚏。
“怎麼了?感冒了?”淩墨寒探了探梓靈的額頭。
“有人罵我。”梓靈揉揉鼻子。
“嗯?”
“肯定是哪個壞蛋在背後罵我。”
“嗬嗬……還有這種說法啊?”
“一想二罵三感冒,我剛剛打了兩個噴嚏,肯定是有人在罵我。”梓靈肯定的回答。
“小丫頭還懂這些?”淩墨寒好笑的看著她。
“嗯!”梓靈嘚瑟的點點頭。
“主子,寧柯跟三皇子都醒了。”夜鸝走到梓靈身邊稟報。
“辛苦你啦!”夜鸝這幾天一直在後麵忙活著,親自負責傷員的飲食跟藥物。
“主子如此信任我是屬下的榮幸,不辛苦。”夜鸝搖搖頭,主子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自己,說明主子對自己信任,作為下屬能被自己的主子信任是件很榮幸的事情。
“誰讓你這麼穩重又心細呢。交給你我放心。”
“謝主子的信任。”夜鸝的眼裏是滿滿的恭敬和感激。
“要去看看他們嗎?”梓靈問一旁一直看著她沒說話的淩墨寒。
“嗯!”淩墨寒點點頭。
幾人來到眾人養傷的院子裏,淩墨寒先去了三皇子那屋。
“帝尊!”三皇子虛弱的開口。
“免了,感覺怎麼樣?”淩墨寒走到床邊的凳子上隨意的坐下。
“謝謝帝尊的救命之恩。”三皇子知道是淩棄救了自己,但是淩棄是淩墨寒的人,如果沒有淩墨寒允許,淩棄是不會救自己的。
“救你的是淩棄,不是本尊!”淩墨寒隨意揮揮手表示大可不必。
“是,我會好好謝謝淩棄大人的。”
“本尊來就是想問你,當時遇刺的具體情況。”
“具體情況就是,當時…………大概就是這樣。”三皇子描述的跟大公主還有淑妃所描述的經過大致差不多。
“哦,對了,當時地上有這個。”三皇子從袖中摸索出了一塊黑色的令牌。
“本尊知道了。”淩墨寒在看到令牌的時候眉頭輕輕的皺了皺。他接過三皇子手中的令牌,起身離開了屋子。
“淩墨寒,寧柯給我的。”淩墨寒剛踏出房門,迎麵就撞上了從寧柯房間出來的梓靈。隻見她手裏也拿著一塊黑色的令牌。
淩墨寒接過梓靈手中的令牌,然後跟自己另一隻手裏的令牌對比較,發現兩塊令牌無論是從質地還是製作都一樣。
“你怎麼也有?”梓靈看到淩墨寒手裏的令牌,有些驚訝。
“三皇子給我的。”
“帝尊!這是從我弟弟衣服裏掉出來的。”柳靈玲從柳家兄弟房間裏出來,看到梓靈跟淩墨寒站在院子,手裏拿著兩塊令牌,她趕緊從自己袖中將剛剛從柳青雲身上掉出來的令牌拿給淩墨寒。
“一個掉了可以理解,但不可能所有人都掉令牌啊。”梓靈抓起淩墨寒手裏的三塊令牌上下左右的翻看著。
“不是掉的,是故意放在的。”淩墨寒肯定的回答。
“他們為什麼這麼做啊?”柳靈玲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要故意將很可能暴露自己的令牌留在事發現場。
“挑釁!”
“挑釁?”柳靈玲跟梓靈異口同聲的問。
“嗯!對我的挑釁!”淩墨寒雙眸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