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媽媽是有什麼事情想和綰兒說嗎?”
“您有什麼話,盡管說便可。”
“蔡媽媽在侯府裏待的日子也是不短了,應該也知道了我的性子,對於你們這些年長的人,我是尊重的,絕對不會拿著自己的身份壓你們的。”
那蔡媽媽言語已是到了嘴邊上,晏宛綰豈能放過如此一探究竟的好機會?
“那紅珊瑚手串雖然漂亮,可是,那紅珊瑚珠子卻是用草藥浸泡過的。”
“短時間佩戴,自然是可以起到強身健體的功效,可是,*是佩戴的時間長了,免不了要傷身的。”
蔡媽媽遲疑道。
“傷身?”
“蔡媽媽之前怎麼從未和綰兒提及過?自從蔡媽媽將這紅珊瑚手串送給綰兒之後,綰兒可是日日佩戴在身上的。”
“天哪,綰兒現在該不會已經中毒了吧?”
晏宛綰佯裝驚訝的看著麵前的蔡媽媽驚呼出聲。
說話間,晏宛綰還不忘記前前後後上上下下的將自己打量了一遍,那精致小臉上佯裝出來的擔憂,就連蔡媽媽都相信了。
眼見晏宛綰如此,這個時候,蔡媽媽不由連連擺手,忙急聲對晏宛綰解釋說道:“奴婢不敢害三小姐,這連續佩戴一年半載的是不礙事的,奴婢隻是擔心公主殿下過於喜愛這手串,到時候再一直佩戴著,免不了會出差錯的。”
“奴婢這才想著,如果三小姐方便的時候,在學堂裏也是提點一二公主殿下,讓公主殿下心裏麵有個防備,到時候萬一有什麼差池,怕是會有滔天的禍患的。”
聽聞蔡媽媽言語,晏宛綰不禁在心中冷笑兩聲。
這個時候你倒是知道會有滔天的禍患了?
當初將這邪惡的攝魂蠱帶進錦安侯府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有想到什麼滔天的禍患?
心中雖是如此怒罵了蔡媽媽,可是,表麵上,晏宛綰卻還是維持著一臉的甜笑,對蔡媽媽說道:“蔡媽媽您多慮了,您想想,人家可是金枝玉葉的公主殿下,常年在皇宮裏麵待著,什麼好東西沒有見過?”
“公主殿下的首飾盒,恐怕比咱們侯府寶庫財寶箱裏的財寶還要多。”
“長樂公主突然之間瞧見紅珊瑚手串,不過是瞧著新鮮,一時興起,索要了去,戴上幾日,那便也是厭煩了,到時候自然也就換了別的首飾了。”
“所以說,蔡媽媽就不必多擔心了。”
晏宛蓁和晏宛綺兩個人佩戴這紅珊瑚手串已是半年有餘,那紅珊瑚手串下的玉牌中已經出現了一個鮮紅的紅點,那蟲卵已經孵化,正如同蔡媽媽說的那般,這紅珊瑚手串,最保險的時間也就是半年。
看晏宛蓁和晏宛綺手上紅珊瑚手串的變化,想來用不了半年的時間,就該有結果了。
“是是是,還是三小姐思慮周全。”
“如此老奴就放心了。”
晏宛綰此時都這麼說了,蔡媽媽也是不好再多說什麼,隻能連連點頭,應了晏宛綰的話。
送走了蔡媽媽,晏宛綰疾步回了內室,這個時候,青鷺和黛蘇兩個人正圍著方桌,瞧著方桌上的錦盒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