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此時臥病在床,許多事情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再者說了,人們常說,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晏宛綺雖然是侯府的姑娘,可是,現在卻是元國公府的人了,難道說,祖母還能做了元國公府的主?”
聽了晏宛綰的話,青芷忍不住也是連連點頭,附和著應了晏宛綰的話。
晏宛綰和青芷兩個人正說著話,青鷺倒是先回來了。
青鷺進了門,未曾搭話,倒是先將一封書信交到了晏宛綰的手中,笑道:“小姐,這是祁公子讓奴婢給你帶回來的書信,新鮮出爐的,連上麵的筆墨還未幹涸呢!”
還未拆書信,晏宛綰的小臉在這個時候已是率先羞紅了。
自上次他許諾一月之後來迎娶她,晏宛綰已經許久未曾見過祁蕭,更是未曾得到祁蕭的消息了。
黛蘇每次去尋雙瑞的時候,都會特意的打聽一下祁蕭的動靜,可是,每一次得到的結果都是,祁公子現如今正在軍營中,許多日未回狀元府了。
當皇家剛剛冊封祁蕭為副將參軍的時候,那個時候,晏宛綰心中唯一的感覺就是,皇家這是屈才了,可是,現在見祁蕭待在軍營中的這一股勁頭,晏宛綰又感覺,皇家這是將魚兒放回了大海,倒是讓祁蕭海闊任魚躍了。
“小姐,那還不趕緊拆開來看看上麵寫的什麼?”
“奴婢瞧著,祁公子在寫這書信的時候,那可是邊寫邊笑,肯定是有什麼高興的事情。”
眼見晏宛綰發愣,這個時候,青鷺不由催促了晏宛綰道。
架不住身側兩個丫頭起哄,晏宛綰隻能是將書信打開來,細細的瞧了。
見晏宛綰將書信打開來,青芷和青鷺也是忍不住湊上前去,而晏宛綰倒是也未曾躲避,就當著兩個人的麵,慢慢地讀著信箋。
青芷和青鷺兩個丫頭都是心靈手巧的,一個繡工針線了得,一個剪紙繪畫頗有天賦,可是,兩個人在讀書認字這一方麵卻是木訥的很,晏宛綰在兩個人的身上下過一番功夫,可是,這兩個人加起來認識的字也沒有多少,即便是將這信件擺在了兩個人的麵前,兩個人也未必能夠讀明白其中的道理。
果不其然,兩個人盯著晏宛綰手中的信件,忽閃忽閃地大眼睛中滿滿當當的都是疑惑和茫然。
紅潤的小嘴微抿,晏宛綰開心的笑了。
這個時候,晏宛綰倒是有些慶幸當初兩個人沒有學習認字了,如若不然的話,被他們兩個人看到了信件上的東西,還不羞死人了。
隻見祁蕭字裏行間傾述的都是對晏宛綰的思念之情,晏宛綰竟是不知道,淡然如水的祁蕭還有如此熱烈奔放的時候。
所有的內容讀下來,晏宛綰的一顆心也是在這個時候跳到了嗓子眼處,激動興奮地血液就好像是被打了興奮劑一樣在身體裏麵瘋狂的亂竄。
“小姐,你臉紅了,這信上寫的是什麼?”
青鷺的話剛剛問出口,還不等晏宛綰回應她,下一秒鍾,青鷺已是尖叫出聲,抬手指著晏宛綰的另一邊小臉,急聲道:“小姐,你這半邊臉怎麼還腫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