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趙玉兒雖然這般說著,可是,晏宛綰的心中清楚,這個時候,即便是她真的將罪證拿出來,也根本起不到什麼根本作用了。
厲媽媽死了,她既然選擇用自己的生命來給大虎二虎贖罪,晏宛綰也是不想再過分的苛責大虎和二虎了,更何況,此時將這些證據交到了錦安侯的手中,那錦安侯最終會如何的決斷,晏宛綰也是拿不準的。
趙玉兒瞧出了晏宛綰眼神之中的遲疑,不等晏宛綰開口,趙玉兒這個時候已經自己動手,從晏宛綰的懷中將一個畫著羽毛的信封拿了出來,遞到了錦安侯的手中。
趙玉兒也是深知侯老夫人對趙氏的庇護,若是將這封信交到了侯老夫人的手中,根本達不到她們想要的結果。
“流羽?”
接過趙玉兒手中的信封,錦安侯還未曾拆開信件看裏麵的內容,單單隻是看著信封表皮上的羽毛標記已是驚的睜大了眼睛。
流羽雖是江湖組織,可是,他們這些在朝為官的人卻對流羽一點也不陌生。
在朝堂上甚至流傳了一句話,那就是,流羽調查出來的結果甚至比皇家刑部審判的結果還要準確。
但凡是被印上流羽標記,那就是真理,不容人反駁的真理。
晏宛綰能夠拿到流羽的東西,錦安侯很震驚。
在將信件裏的內容看完之後,錦安侯不由手捏著信件,追問晏宛綰道:“這當真是流羽給你的東西?”
“難道大叔伯連流羽的燙金印記都不認識嗎?”
晏宛綰未曾回應錦安侯的話,反倒是反問錦安侯道。
“哼!”
“這兩個王八羔子,真真是擔心我死的太慢,竟然背著我在外麵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今天本侯爺若是不處置了他們兩個人,將來定是要被兩個人給拖累死的。”
錦安侯跺了跺腳,有些氣急敗壞的離開了。
京師城中的人,但凡是熟悉錦安侯的人,那都知道,大虎和二虎是錦安侯的左膀右臂,隻要是大虎和二虎親臨的地方,那就等同於錦安侯親臨,同樣的,大虎和二虎兩人做的事情,在旁人的眼中,也是得到了錦安侯授意的。
現如今這些罪證是晏宛綰查出來交到了錦安侯的手中,若是被有心的人查出來交到了皇家的手中,那麼,等待錦安侯府的必將是難以承受的大災難。
“母親,大虎和二虎雖然是厲媽媽親生兒子,可是,據兒媳所知,自從厲媽媽被侯府送到了京師外的莊子上之後,就和大虎二虎斷了聯係了,厲媽媽自縊之前也是未曾見過大虎二虎的,依著厲媽媽性子,她在三丫頭這裏聽到了關於大虎和二虎的事情,她定然是要將大虎二虎叫到跟前來對峙一番的,可是,偏偏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厲媽媽卻是突然之間死掉了……”
說到這裏,趙氏不由轉身看向了晏宛綰的方向,沉聲追問晏宛綰道:“三丫頭,該不會是你逼迫厲媽媽做假證明不成,又拿了大虎和二虎的事情威脅厲媽媽,厲媽媽這個人忠誠又心善,她定然是不舍得讓我因為她的話蒙受委屈的,走投無路之下,厲媽媽這才會選擇了上吊自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