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皇後娘娘要怪罪,那皇後娘娘也會調查清楚,絕對不會冤枉了奴婢的。”
絨花心中有些害怕,可是,麵子上,絨花還是嘴硬的如此回應晏宛綰道。
這個時候,晏宛綰在聽了絨花的話之後,不由微微勾了紅潤的小嘴,淡淡地笑了。
微微俯身,晏宛綰緩緩地湊到了絨花的跟前,輕笑道:“誰又能證明,你說的就是真的呢?”
說著,晏宛綰不由輕挑了挑秀眉,轉而看向了一側站著的青芷,笑問道:“青芷能證明嗎?”
聽聞晏宛綰的問話,青芷先是微微一愣,接著,青芷不僅連連擺手,對晏宛綰說道:“奴婢可證明不了。”
“那可是皇後娘娘賞賜的東西,打碎了皇後娘娘禦賜的東西,那可是死罪,奴婢哪裏就有這麼大的麵子,能夠證明這種事啊?”
“絨花,你說說你,你這一跤往哪裏摔不好,非得要摔在這桌子上,還如此巧合的將桌子上的茶盞就給摔了個稀碎,這無論是讓誰說說,都得說你是有意要這麼做的。”
“大早上的就來主母的房門外大吵大嚷的,你是不是從你們家小姐那裏得到了什麼命令了,特地過來陷害我們家小姐的吧?”
絨花眼見晏宛綰主仆兩個人這麼一唱一和的,作勢就要將罪名狠狠地扣在自己的頭上,絨花不由瞪大了眼睛,不滿的叫嚷道:“怎麼可能是故意的?奴婢更是不可能受到芙兒小姐的什麼命令的,方才,奴婢都是要站在外麵等著青芷將公子的官服送到門外麵給奴婢的,可是,沒想到青芷壓根就不聽奴婢的勸說,硬是要讓奴婢自己來屋內取。”
“要是青芷麻麻利利的將公子的官服給奴婢送過來的話,那後麵也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了,這說來說去,都是因為青芷懶惰,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這個時候,絨花挨了晏宛綰結結實實的一巴掌,卻還是未曾看清楚眼前的形勢,她甚至看不明白,晏宛綰和青芷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到底是如何。
直到此時,絨花還在費盡了心神,想要將罪名往青芷的身上引一引。
“青芷確實夠懶的。”
“如果我允許的話,說不定這丫頭都要學著開始睡懶覺了。”
晏宛綰輕笑道。
在聽了晏宛綰的話之後,容花有些慌亂的臉頰上不由露出了一絲絲的滿意笑容。
絨花看來,晏宛綰如此說,隻能說明晏宛綰這個時候已經讚同了她的說法了。
“你感覺,黛蘇是不是比青芷還要懶?”
麵對晏宛綰突來的詢問,隻見絨花一本正經的想了許久,這才接著說道:“那黛蘇雖然做的活比青芷要少,可是和黛蘇要比青芷可愛許多,也比青芷聽話許多,讓人相處起來,也舒心許多……”
這個時候,聽著絨花對黛蘇的誇讚,晏宛綰不僅在心中暗道,看來她是時候該敲打敲打黛蘇了。
自從她嫁進了狀元府之後,每日都見不到黛蘇的人影,晏宛綰還以為黛蘇隻是貪玩,去尋了雙瑞,沒想到,黛蘇每天倒是忙的很,竟然都和絨花玩到一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