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涵挑了挑眉,雙手抱胸斜靠在了牆上,“什麼時候你也淪落到要跟這些資本商一起吃飯了?”
畢竟程移汝是影後,不同於那些小演員需要主動和這些人應酬。
程移汝看了一眼包廂,滿臉的不情願。
“說是劇組給我舉辦的殺青宴,誰知道還會有這些人跟著一起來,油油膩膩的肥頭大耳,也不看看自己長得什麼模樣。”
說起來她就來氣。
要不是蘇涵出現的及時,她倒是不介意會有更極端的場麵出現,畢竟她的脾氣本來就是以火爆出名的。
蘇涵的出現不是幫了她,而是幫了那個方霖式。
蘇涵把手放了下來,順手接過了她的包。
程移汝防備地看了他一眼,“你要幹什麼?”
蘇涵有些無奈,“都已經吃完了,還在這裏等著做什麼,等他們出來報複?”
程移汝把包給了他,“你怎麼會在這裏?”
蘇涵嘴裏叼著一根牙簽,一副放蕩不羈的模樣,標準的紈絝子弟。
“之前我就注意到了那個包廂裏有些動靜,打聽了老板說是劇組裏的聚餐,我還以為他們欺負的是哪個籍籍無名的小演員,咱自小正直,當然見不慣這種齷齪的事,誰知道會是你,早知道是你,我就不過去了。”
畢竟這樣的場麵對於程移汝來說都是小場麵,他們兩個人雖然沒有什麼交情,可也不至於見了麵,連個招呼都不打。
畢竟蘇輕寧和她交好,而他又是蘇輕寧的徒弟。
蘇寒看出了程移汝興致不大高漲,他把車子開到了距離餐廳不遠處的一個酒吧,“進去喝點兒?”
程移汝沒拒絕,拿了包解開安全帶,自己下了車。
蘇涵不遠不近的跟在身後,這樣的場合,她一個姑娘家確實是不大方便來的,更何況她是一個公眾人物。
兩個人坐在一起,確定沒有人跟蹤,程移汝和蘇涵點了幾杯酒,程移汝一句話不說,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兩杯酒下肚。
她剛要在喝,蘇涵一隻手摁住了她拿起來的酒杯,“你要是喝多了,我不負責善後。”
程移汝略有些嫌棄地拍開他的手,眼睛裏還正清醒著,絲毫沒有醉意。
“誰需要你善後?”
說起來她也是千杯不醉,想要把她灌倒還得花些功夫呢。
蘇涵看了她一眼,最後點了點頭,妥協了。
女人心,海底針,她自從做到這裏就一言不發,隻在這裏喝悶酒,好說也是她跟著一起來的,當然不能讓她一個人不盡興。
他拿起了旁邊的酒,“不說說有什麼煩心事嗎?”
程移汝看了他一眼,“我為什麼要跟你說?”
他們兩個人的交情,還到不了要談這心事的事情,更何況前些日子的事人盡皆知,他也不必要從她的口中打聽。
蘇涵熱臉貼在冷屁股上,心裏桀驁不馴的勁兒就起來了,“你知道嗎,其實我們兩個上輩子就認識了,你還咬了我一口,所以這輩子,我才對你這麼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