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東海,南宮石想給陳小咪一個驚喜,就依然沒有聯係她,先到金鳳來酒店門口開上自己停留多半年的破爛桑塔納,直直去了挖寶礦業,他想著拿上琥珀青羊,再去家裏,看老婆驚喜的樣子,丈母娘高興的神采,那才有麵子。
挖寶礦業總部在東海市東郊,是一棟八十層大廈,大廈前麵的停車場很大,南宮石為了靠近巨立中,曾經幹過幾天車場保安,車場保安頭目李冉曾經是他上級,怕被他認識來,南宮石將自己的車停到大廈對麵停車場。
然後將新買的風衣領口拉直,半折麵步行朝大廈入口走去,到了附近,斜眼看到門口有八個新保安在那裏,正在盤查進出的人。
看來堂而皇之是進不去的,巨立中那個老狐狸怕死怕得真緊,估計整個東海市,沒有那個公司會如此門禁森嚴。
好吧,我的閉眼法初練成,今日就小試身手,看看到底如何?
南宮石剛想定,就有兩個挖寶礦業的人從外麵回來,腋下夾著公文包,要進入大廈,南宮石迅疾快走兩步,緊貼在他們身後,不動聲色朝大廈門口走去。
到了門口,倆人分別將工作證給保安看了一下,朝裏走去,南宮石在倆人身後,暗中啟動鏡像閉眼法,將自己身體隱到他們身後,跟著那倆人走了進去。
這閉眼法顧名思義,就是貼身到牆根,隱身到黑暗之中,對別人來說好像閉了眼睛一樣的看不到。
南宮石小試身手,順利過關,回頭再看保安,跟傻炮一樣毫無察覺,他暗自嗬嗬一笑,進入電梯,朝七十八樓而上。
這礦業大廈他十分熟悉,和巨立中的多次較量都在這裏,而巨立中的辦公室就在七十八樓。
同電梯有兩個女孩,南宮石沒有在意,無意中將風衣衣領拉了下來,一個女孩突然叫道:“南宮石,是你嗎?”
南宮石一愣,回頭一看,不禁愣住了,原來是巨西樓閨蜜,也是挖寶礦業的員工,他和巨西樓假裝拍拖時,和這兩個女孩自然而然認識了。
一個高個的叫竇豆,一個略矮的叫袁媛,竇豆十分開朗,愛說愛笑,長相一般,身材卻傲人,該凸凸,該凹凹。
袁媛長得十分美豔,卻異常高冷,不苟言笑。
“哇呀!是你們倆個美女呀!好久不見,好久不見,越漂亮了耶!”
南宮石嗨嗨笑著說,眼睛不離袁媛周身,
竇豆說:“南宮石,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惹我們的大姐大生氣?惹了就惹了,趕緊地買上禮品賠禮道歉也好啊!你卻相反竟然一次又一次玩失蹤,今日怎麼又出世了?這麼長時間都死哪裏去了?”
南宮石聞言立馬想起巨西樓,那巨西樓借著父親巨立中的羽翼,自然是這些姐妹們的大姐大。
聽她們之意,好像巨西樓中毒之後並沒有事,估計是巨立中手裏有解藥,因此中毒時他並不慌張,為了博得這兩個女孩同情,南宮石裝作可憐無助的樣子,歎口氣說道:
“唉,兩位小姐姐,你們哪裏知道,我遇到了跟天一樣大的麻煩事,昨日才擺平——西樓沒事了吧?”
“怎麼?你至今沒有和她聯係?”
竇豆看了一眼袁媛,盯著南宮石說道。
南宮石雙手一攤,無奈地說:“美女,我的情況你們不是不知道,老婆管得嚴,我有那個賊心沒那個賊膽呀。”
這話倆個女孩倒是不懷疑,知道南宮石入贅到陳家,那陳小咪性子火爆,據說南宮石在家裏一點地位都沒有,跟古代的太監服侍娘娘們一樣服侍陳小咪和她媽,還討不到半點好,他說這樣的話當然相信。
“唉,你這小眼睛的日子過得,感覺真糟心,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我們老大不嫌你窮,不嫌你的單眼皮小眼睛,那麼喜歡你,你為什麼卻偏偏離不開陳小咪那個暴君?”
竇豆在南宮石頭上摸了一下,可憐他似的地說道,說了這話,卻發現袁媛死死盯著自己看,並不說話,眼神甚是奇怪。
竇豆一愣,側身問道:“媛兒,你這眼神啥意思?我不該說嗎?他是我們大姐的情人,別看他窮,沒工作,可大姐喜歡,我支持他不對嗎?”
“對,我沒說不對,可是你忘了,後天是什麼日子了嗎?”
袁媛看了一眼南宮石,然後對竇豆大聲說。
“什麼日子?”
竇豆顯然忘了,或者沒有想起來。
“陳小咪和邢瀟……”
袁媛隻說了這倆個名字,又住口了。
“什麼意思?”南宮石聽袁媛說了陳小咪和邢瀟幾個字又不說話了,不覺一怔,心頭禁不住顫動了一下,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而袁媛這話顯然提醒了竇豆,隻見她想起什麼似的,驚得長大嘴巴,又急忙用手捂住,沒有讓自己的驚訝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