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帶她的鮫人嫌她慢騰騰的,推搡了她一把。
“喂!你們不要太過分了!”三水焦急道。
“過分!你還是好好擔心你自個吧,叛徒!竟然帶著外族人來這裏,罪邢架還等著你呢!竟然還關心別人,自己都難保!”看守的鮫人嘲笑道。
顧森義擔心的問道:“三水!什麼是罪邢架!”他能感覺到這不是什麼好受的刑法。
三水的臉都慘白了,罪邢架!她要被釘在罪邢架上,被所有的族人觀看,一個叛族的人,永生永世被唾罵,連她的家人也要永遠牽連,流放沙海洲,幹最苦力的活直到累死。
萬玄月被兩個鮫人帶到一個偌大的房間裏,他們將她綁在架子上。
這真的真的是她最狼狽的時候了,沒有之一。
“大兄弟,能不能不綁我呀!我什麼都說,行不行。”
她的兩個手腕早都被吊的紫青紫青的了。
“誰和你是兄弟!給我老實點,不然沒你好果子吃。”
那鮫人不但沒有把她綁得鬆些,反而更加的緊了,造孽啊!
瑚潺走進屋裏,手中帶著一個盤子,裏麵放著三個碗。
他將手中的盤子放在一邊,拿出一個大袋子,裏麵裝的全是從他們身上搜去的東西。
她看到她的八寶袋了,袋口緊緊的合著,估計他們打不開。
看到瑚潺拿起一個邢具,萬玄月趕忙喊道:“喂喂喂!有話好好說!好好說!不要動手!我什麼都說!”
瑚潺有些意外,墨色的眼仔細打量了她,他還以為這也是像前麵兩個硬骨頭一般,什麼都不肯交代,先來個殺威,沒想到這個還挺識趣的。
“你們的護心鱗怎麼得到的。”瑚潺開始盤問起來,手中的邢具也放在了一邊。
“這是師傅給我們的,他也沒說是怎麼得來的,隻是說可以幫我們順利到達這裏,見到你們的王。”萬玄月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你們師傅是什麼人?”
萬玄月想了想,她該怎麼形容她師傅,不著調!
“我師傅是蒼穹大陸的一個小人物,是書院的一個老師。”
瑚潺笑道:“小人物!小人物會有我們王的護心鱗。”
護心鱗可是他們鮫人的命根子,可以保三次命,萬不得已不會贈予他人。
什麼!?那是他們王的護心鱗!還以為是什麼貴族的,結果貴族過頭了。
師傅呀!你什麼時候來過冥海呀!這裏有靈力壓製的大坑怎麼沒告訴他們。
“想來我們師傅和你們的王是有交情的,不然這樣貴重的東西也不會給我們師傅了,你說是不是,要不你請你們王來認認。”
瑚潺看著她的眼睛,這丫頭說的就不可信。
“這是我們上一任王的護心鱗,認認怕是不能。你們這些東西都是及其珍貴的孤品,還有那個八包袋,你們的身份都不簡單的吧。”
瑚潺從盤子裏端過來一個碗,碗裏裝著幹淨透明的液體。
“我也不想和你廢話,我會知道我想要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