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刺殺的罪名怎麼就按在她的頭上了。
她享受的坐在水池邊邊上,那些電鰻就在一旁遊動,閃著細微的小電流。
話說阿花它們成功了沒有,這麼久了,也沒聽到一點風聲。
“王!”一個鮫人看到威嚴走進來的人,單膝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男人修長的腿每跨一步便可以看到上麵流暢的肌肉線條拉伸。
赤大的腳上套著金色的繁魚鏈,就那樣停在她牢的前麵。
她趕緊從坐的地方站直起來,這不是他們的王嗎?難道要親自弄她!
陽光般的金色瞳孔仿佛看穿了她整個人,額上有著城牆上圖騰的紋樣,讓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威嚴掌生殺的艾比斯天神。
不過這個男人長的好像她剛剛畫麵裏的人,他們有什麼關係嗎!
來了兩個鮫人將她從水裏帶出來,其中一個她認識,就是瑚潺!還有一個是銀白長發的鮫人。
她又回到了剛剛審問她的地方。
“你是如何傷了海女。”冰冷威嚴的語調帶著說半句假話就死的感覺。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不怒自威,她小心肝都顫了顫。
“是她自己突然吐出藍色的液體的,她給我唱歌,然後我看到一些畫麵,她說著什麼不信,然後想試第二次,結果不知道怎麼就暈倒了。”她可沒有說謊,這些都是事實。
烏蘇聽到她說藍色的液體,那是他們尊貴鮫人的血,看來海女傷的不輕。
“你看到了什麼!”男人目光如炬的看著她的眼睛。
“就…就是一個黑色頭發的鮫人和一個金色頭發的鮫人,後來那個金色頭發的人死掉了,後麵就沒有了,對了!那個金色頭發的鮫人和你好像呢。”
她還準備說些什麼的,就聽見一聲怒喝。
“放肆!”瑚潺瞪著她。
萬玄月閉上嘴巴,這個黑鮫怪是炮仗嗎,一點就著,一說就吼她!
“那金色頭發的鮫人是如何死的。”西介兩道長眉微蹙。
“好像是一根金色的箭穿過了他的心,那箭上好像還有太陽一樣的花紋。”
這些夠了嗎?她感覺他們比她還在意那些畫麵,海女說是她的記憶,她才不信呢,難道她自己還不知道自己所有的事。
西介整個身體微僵:“把她帶去神台!”
他感覺這個女人不簡單,珊可以卜取人的記憶,可是這個女人的記憶怎麼會是神書上寫的第一任海女和鮫王。
看著女人對著四周東張西望,不屑道:“你的那兩個小東西已經被抓起來了,不要指望它們會翻出什麼浪花來。”
鮫人宮早就被完善的固若金湯,每個角落都有眼睛魚,它們小的人眼幾乎看不到,遍布在整個鮫人宮裏。
不是吧!披著隱身衣都能被抓到,還是這裏太可怕了,該不會所有的事情都在監視下吧,要不然守著的人少之又少,怎麼會一下子就被抓住。
“你們要帶我去哪裏?”
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她光著腳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