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2日,香港,夜。
金庸正埋頭寫著《鹿鼎記》,妻子朱枚拿著一張唱片進來,放入唱機中,說道:“你聽聽這個。”
“是什麼東西?”金庸發下筆發問。
“台灣那邊,王梓鈞的歌。”朱枚說。
“就是台灣當局鼓出的愛國英雄?”金庸從妻子手中拿過唱片的包裝盒,上麵是一個刻著“精忠報國”的裸背。
“咚咚咚……”戰鼓的聲音從唱針與唱片的摩擦中發出,黑膠唱片遠超磁帶和CD完美的音質,讓人身臨其境,如同置身於古代的戰場。
金庸被那突如其來的鼓聲嚇得手都抖了一下,除了戲曲唱片,還沒見過哪首歌裏敲鑼打鼓的,而且還是戰鼓。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旗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複開疆,堂堂中華要讓四方,來賀!”
金庸手裏拿著的包裝盒不知什麼時候掉到地上,呆滯的說:“好雄壯的歌!”
朱枚又拿出幾本雜誌說:“這是那邊寄來的,聽說發起武俠協會的也是他,這篇連載的《大唐雙龍傳》也是他寫的。”
“他發起的武俠協會?”金庸實在無法將愛國英雄、歌手和小說家這幾個身份聯係在一起,迫不及待地開始讀起關於王梓鈞的生平事跡。
那些雜誌上極盡吹捧之能事的文章,都是鄭振坤找人寫的。關於王梓鈞的事跡,幾乎都是真的,但熟悉王梓鈞的人見了,卻又覺得全是假的,端是神韻非凡。
那寫文章的人也是一副好筆杆子,看到王梓鈞唱著《我是中國人》中槍倒下的時候,一把年紀的金庸居然有掉淚的衝動,看得是熱血沸騰。
這天晚上,好奇的金庸反複的聽著唱片,將王梓鈞的小說看完,大呼過癮。激動之下,金庸提筆寫下一篇人物評論:“武穆忠魂在,文山浩氣存……”
第二天,無數香港人翻開《明報》,準備看今天更新的《鹿鼎記》。誰知拿到明報後,第一眼就看到頭版頭條十個大字,居然是金庸親自動筆寫的評論。
誰這麼牛?讓金庸激動成這個樣子,居然將其比作嶽飛、文天祥。(作為一個文人,金庸有時候確實很衝動,幹出許多荒唐事來。咳咳,名人咱就不評論了,免得被金迷噴。)
關於王梓鈞的報道,其他香港的報紙這兩天隻是略微提到有個青年在遊行時被槍擊,但大多數的目光還是集中在台當局那裏。金庸這篇評論簡直就是點了一把火,相對於政治來說,絕大多數的小市民更喜歡看的是八卦。
於是乎,各大報小報、期刊雜誌,紛紛搜集起關於王梓鈞的一切資料。有直接轉載台灣媒體的文章,亦有人編出王梓鈞在混幫派時的愛恨情仇故事,更有報紙言之鑿鑿地說,王梓鈞之所以改邪歸正,是因為心愛的女人為他而死,傷痛之下,大徹大悟……
王梓鈞的唱片還沒賣過來,人已經在香港火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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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老大好凶殘,居然真把俺頂到三江第一名了。大家再接再厲啊,一定要保住俺菊花的貞潔。
呃,關於催更,1萬2的我隻能流著口水仰望,9千貌似也有點多,其實6千最合適啦,能激起我的碼字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