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梓鈞買一送共給盧倉建送去了兩首韓語歌曲。-g王梓鈞怕太勁爆的舞曲盧倉建接受不了,還特意抄來一首輕搖滾和一首抒情歌曲。
盧倉建在聽王梓鈞唱了以後,對旋律很滿意,不過卻覺得歌詞情情愛愛太多,應該要多加一點經濟建設,這樣才更符合總統先生的脾胃。
於是乎,這兩首歌的歌詞被他改為一首歌頌韓國新農村的成果,一首展望韓國重工業發展的光輝未來。
王梓鈞見他改好後拿過來頓時……?
改完之後,盧倉建讓王梓鈞照著上麵唱一遍。王梓鈞硬著頭皮唱起來,那感覺簡直跟口唱重金屬、手握紅寶書、腳跳忠字舞一樣,雷得他是裏嫩外焦。
“好好,非常棒”盧倉建拍手道,“王先生真是大才,一個晚上就寫出兩首好聽地韓文歌曲。”
“不,”王梓鈞可不想讓人知道這兩首恐怖的歌曲是自己寫的,丟人啊!他搖著手指說,“盧部長,我不懂韓文。你看,我們一直在用英語交談。所以,這兩首歌是你寫的,您才是韓國現代歌曲之父。”
“啊,哈哈哈……”盧倉建和王梓鈞心照不宣地笑起來。
王梓鈞飛快地把三部作品都送去審批,很快其中的《早安台北》就通過了審核。
王氏公司在這裏完全沒有根基,隻能通過文化部去聯係韓國各地的影院。好在盧倉建得了王梓鈞的好處,幾個條子批下來,王梓鈞拿著一串電話號碼就把各地的影院聯絡好。
隻是談分成的時候出現了分歧,韓當局直接要抽取五成票房,剩下來才拿給王梓鈞和影院分。
王梓鈞當時就發火了,直接打電話給盧倉建,讓他看著辦,不帶這樣過河拆橋的!
盧倉建拿人手短,也怕王梓鈞把事情亂後抽成下調到三成,跟台?灣國?民黨當局持平。在盧倉建看來,這點錢算什麼?他正召集國內的音樂創作人才和唱片公司老板,忙著推廣韓國本土化音樂呢。
直到一個星期後,王梓鈞他們全都離開了漢城,白沐陽才親自帶人過來開疆拓土。在漢城建立了一家隻有個殼子的影視推廣公司,留下一個負責人在這裏,又招了幾個當地華人做員工,再把片子送到韓國廣播公司去做韓語配音。
等配音做好,磨磨蹭蹭又是半個月過去,才終於在全韓五十多家影院上映(對,就是坑爹的五十多家,還不足台北的影院數量。一來韓國熒幕本來就不多,二來盧倉建這家夥怕出事,始終留著。
對於這次試水上映,王梓鈞和白沐陽都沒抱什麼希望,畢竟是第一年,而且上映熒幕又少。因此並沒有花什麼心思去做宣傳,隻在電影院門口貼海報了事。
開始的時候,進入電影院看這部片子的屬華人較多,他們也是因為知道是華人影片才進來看的。
畢竟當地的華人不多,因此可憐的50塊熒幕稀稀拉拉居然還坐不滿。盧倉建聽了消息後置之一笑,他的音樂本土化改革偉大計劃就要開始實施了,在這被歐美音樂搞得烏煙瘴氣地韓國社會,他會是大韓民族的文化功臣。
隻是,這種門口羅雀的情況隻維持了兩三天,接著就是火山式的噴發。
韓載錫是從清州那邊一個小縣城來的歌他17歲的時候,第一次聽到搖滾樂,立即就喜歡上了這種令人心靈震撼的東西。
韓載錫靠打工和偷盜得來的錢,去買了一把吉他,後來又潛入當地一個富人的家裏,偷了一大箱子盜版英語唱片,每天聽著唱機練習。
就在前年,韓載錫借錢從清州來到漢城,參加全韓搖滾音樂歌唱大賽,取得第六名的成績。雖然沒有得到什麼物質獎勵,卻讓他露了臉。
見識到漢城繁華的韓載錫便留了下來,靠去夜總會唱歌賺錢,在漢城也算是有了點名氣,甚至還出唱片賺了點小錢。可就是在今年,政府居然出台了限製搖滾禁令!
這個禁令一下子斷絕了韓載錫大部分收入來源,把他打回了原形,隻能靠吃老本過生活。
“載錫哥,今晚陪我去看電影好不好嘛。”一個長相甜美、學生打扮的女生拉著他的衣服撒嬌道。這是他在夜總會泡到的女朋友洪美珠,其父親是大學教授。若是能和美珠結婚,他便可以擺脫現在的糟糕境況。可除非是美珠的教授老爸老年癡呆了,否則這種事情永遠不會發生。
“別煩我。”韓載錫甩了下被拉住袖子的手。
“去嘛。”洪美珠神秘的笑著說,“我聽我同珍寶電影院可是在放一部中國片子,那裏麵好多台灣那邊的原創搖滾歌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