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德尼羅扮演的主人公安迪,終於因為謀殺罪判處終身監禁。在去監獄的路上,安迪雖然還帶著些許懊喪,但顯然比和他一起的其他囚犯更加鎮靜,甚至還有功夫去看車窗外的景。
在進入大門的時候,兩邊的老囚犯叫囂和嘲笑著,預示著安迪將會迎來一段不太輕鬆的生命旅程。
果然,接下來是大段的監獄生話,陰暗的畫麵、無情的催殘。雞、打架,還有無所事事地消磨時間,那真實而略帶殘酷的監獄風情寫照,讓首映現場的觀眾為之動容。[]
特別是監獄長那句訓示:“把信仰交給上帝,把身體交給我。”
冷血而直白地向所有人傳達著一個信息:在這裏,你們沒有自由,不要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即便是上帝也不能幫你。
當那個新犯人因為半夜受不了其他人的驚嚇,大吼大叫的發瘋,結果被獄警拖出去揍一頓,被活活打得不治身亡,觀眾席響起一片驚呼。
甚至還有女人大叫道:“上帝,這是謀殺!”
陰暗的生活中,也有一絲溫暖,老布細心照料那隻從地上撿起來的小烏鴉,還有安迪與瑞德之間的友情,給陰晦的劇情帶來一次陽光。
而主人公安迪,似乎也適應了監獄的生活,臉上常帶著一絲不知是自信還是嘲諷的笑容。那笑容讓他看起來如同鄰家的大男孩,是那麼的謙讓和禮貌。這更加讓觀眾覺得他不會是真正的殺人犯。
影評人卡爾.塞金斯雙臂抱在胸前,心想,這個聲名鵲起的亞洲導演,不會導演出一個沉冤昭雪的老掉牙懸疑故事吧!如果真是那樣,剩下的就隻能看導演能力了,如果導演水平好,那麼還有些看頭,如果導演得一般,那麼著將會是一部看起來還不錯的爛片。
直到安迪第一次幫助獄警hadley逃稅,為獄友贏得每人3瓶啤酒的獎勵。安迪再一次出他的笑容,他勝利了,可以讓勞累數天的獄友們,像一個個自由的人一樣,在陽台上曬著太陽喝啤酒。
同時,安迪也贏得了獄友的友情,真正融入成為他們中的一員。
這個片段中,羅伯特和西德尼的演技得到了體現,那種揮灑自如的狀態,根本就看不出演戲的痕跡,他們已經完全融入了角。
“鏡頭剪得很棒!”西婭.盧卡斯對自己的丈夫道,她在看電影的時候,不自覺地從自己剪輯師的職業去觀賞。
“導演也很棒。”喬治.盧卡斯小聲地說道。剛才有幾個畫麵鏡頭的選擇讓他驚歎,那種流暢的感覺讓人賞心悅目。
不管這部電影後麵的情節如何,但隻看到這裏,喬治.盧卡斯就認同了王梓鈞講故事的能力。
什麼是導演?導演就是如何運用鏡頭,將一個故事講好。
不同的導演就各自不同的特,就如同有人說話快,有人說話慢,有人說話喜歡帶懸念,但隻要說出的話能讓聽者認同,就是一個好的說話者。導演也是如此,不管運用什麼方法,隻要能講故事講好,引起觀眾的共鳴,就是一個好的導演。
像盧卡斯本人六年前的成名作《美國風情畫》,裏麵穿幫鏡頭到處都是,但他把故事講好了,結果這部投資僅78萬美元的中低成本電影,收獲了1.45億美元的票房。
電影還在繼續,銀行家出身的安迪,成了監獄裏了不起的大人物。他成了所有的監獄工作人員眼中的紅人,因為他可以幫這些人逃稅。甚至幾個雞者暴打了安迪一頓,獄警們們也幫他殘忍報複。
安迪,這個家夥似乎在監獄裏生活得如魚得水,除了沒有自由。
演到這裏,關於安迪是否殺了妻子再也沒提過,因為按安迪與他的獄友的說法,肖申克監獄的所有囚犯都是“無罪的”。觀眾開始疑了,開始急於知道劇情的走向。
很快,劇情再來了個小高,在監獄裏呆了幾十年的老布,這個比老實人更加老實的老人終於獲得假釋。他自由了!
催人淚下的一幕出現了,成為自由人的老布,茫然地穿梭於美國的街道上。他入獄的時候,街上甚至連馬車都沒有幾輛,可現在滿大街都是汽車,他看不懂這個陌生的世界,無法適應應獄外的生話。終於,這個在監獄生活得非常安靜地老人,掛了根繩子上吊了。
西德尼說出了一個奇怪的詞彙——體製化,在監獄呆久了的人,他們對外界一無所知,自由成了一種奢望。當這種自由來臨時,他們根本不知所措。
本片最為精彩的一個部分終於來臨,安迪在一堆舊圖書裏找到了一張唱片。他跑到獄警辦公室,冒著風險播放“費加羅的婚禮”。
“我根本聽不懂那兩位意大利女士在唱些什麼。而且我也沒想知道。有些東西常常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我相信她們在唱世界上最最美好,美得無法用語言來描繪,美得讓人心痛的東西。歌聲高亢、優雅、真是美得讓人無法櫃絕讓人陶醉,就像看見一隻美麗的小鳥飛進了高牆,她使你完全擺脫了鐵欄的束縛,此時此刻,所有肖申克的人都體會到了久違了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