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新加坡人,他們看大陸人的眼光,就有點像看一個遠房窮親戚,熱情中帶著炫耀,非常願意給一點小恩小惠的幫助。而在二十年後,新加坡則被稱為**急先鋒,新加坡某總理的對華態度,簡直都成了**裸的敵視。
原因何在?不止是因為這個窮親戚有錢了。
新加坡作為一個島國,自然是要抱大腿的。作為某國的一條看門狗,就要拿出點作用來給主人看,再加上新加坡大多數是華人,就更要避嫌。避嫌的道理很簡單,美國的日裔議員往往是最反日的,而當初美國駐華大使換成華裔,明眼人都知道新任大使比白人更難說話。
於是乎,在中國蔓延**病毒時,連台.灣阿扁都向大陸放出善意。唯獨新加坡總理叫囂著要趕絕中國。
女排姑娘們顯然對政治沒什麼深刻認識,她們大都對日本人印象不錯,開始就著王梓均是不是反應過激做著熱烈討論。
正說得熱火朝天時,電視房的門被打開,女排的領隊張一佩走進來,衝大家笑道:“什麼事說得這麼高興呢?”
隊員們立即安靜下來,隊長張蓉方說:“沒什麼。我們在說剛才的電視劇。”
張一佩也沒細究,她拍拍手道:“有兩個消息要告訴大家,後天我們就要回國了。你們明天把自己的行李都收拾一下。”
郎萍驚訝道:“不跟男排的一起走嗎?”
“我們比賽勝利,在國內引起了很大的反響,所以提前趕回去做彙報。”張一佩笑道。“還有一個好消息,就是一位海外同胞非常喜歡看你們的比賽,所以給女排的每個隊員都送了一件紀念品。想要的都來我房間領吧,告訴你們,那可是好東西哦。”
張一佩說完神秘地一笑就出了電視房,而女排姑娘們一聽說有神秘紀念品,都頗為期待地跟她一起出去。
回到張一佩的宿舍,一進門大家就看到桌子上擺著十多個精致的小包裝盒。在花名冊上簽名登記後,人人都領到一個小盒子。
打開一看,卻是黃燦燦的一條別致胸針。
“這不會是真金的吧?”李豔君撫摸著胸針說。
“純金的。”張一佩道。
“哇!”眾人齊聲驚歎。現在大陸可沒幾個戴純金飾品的。
張蓉方作為隊長,覺悟總要高些,遲疑道:“我們私自收貴重禮物,不違反規定吧?”
“沒事,上麵說。既然是海外同胞送你們的,大家就安心收下。”張一佩笑道,“你們猜猜是誰送的?”
“誰啊?”姑娘們紛紛問道。
張一佩反問:“你們剛才在說誰?”
“不會是王梓均吧?”朱玲吃驚道。
“就是他。”張一佩說,“他是台.灣同胞,不是很方便來看大家,所以教人轉送了禮物。”
“哇。是許文強送的也……”一個隊員說著把盒子塞進兜裏再不拿出來,好像是怕弄丟了一樣。
女排姑娘在把玩著王梓均贈送的禮物時,王梓均已經帶著老婆孩子飛回了香港。不走不行,香港那邊催得急,而這邊總統千金也讓他頗為頭疼,最後甩了幾首歌終於打發掉。
回到香港,王梓均發現這邊的新聞比美國傳得更過分。
由於消息滯後的原因,王梓均回到香港時,正好關於他在白宮的新聞才剛剛在香港熱起來。
先前裏根請他倒白宮赴宴,已經讓港台的媒體大寫特寫了,現在居然又鬧出他在白宮打架的風波,反正是新聞賣點一波接一波,媒體不愁沒素材了。
相對於美國比較中立的報道不同,香港這邊的新聞幾乎是朝著王梓均一麵倒,絕大部分人都相信王梓均的陳述——即那兩個日本人確實在白宮國宴上辱華。
這個基調定下之後,則是媒體對王梓均行為的一致讚同。《明報》、《工商日報》等報紙稱王梓均有膽有節,敢當著美國總統和日本首相的發難,其一身愛國赤忱天地可鑒。特別是最後用一首中國古曲鬥敗日本人,簡直堪稱完美收官,不僅贏得幹淨利落,還大漲華人誌氣,揚我民族風采。
《大公報》卻是在讚揚王梓均的愛國氣節之後,很委婉地批評他潑酒的舉動有些過激,麵對辱華言辭時應該據理力爭,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而不應該動手,特別那地方還是白宮。
客觀來說,《大公報》的這篇文章非常理性,不過卻引來《工商日報》、《明報》、《星島日報》等報紙的冷嘲熱諷,特別是跟《大公報》打筆仗打了20年的《明報》,直接諷刺道:“以理服人有用的話,日本人當年打來,《大公報》怎麼沒把日本的軍隊給說回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