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權當場身死,讓帶路的官府領導還有夏小飛的父親都是身體一顫。
“小飛,你殺人了?”
夏父咽了口唾沫,聲音都在不自覺地顫抖。
他當兵的時候,夏國承平已久,雖然參加過一次大型演習,但他沒有殺過人,甚至沒有見過有人死在眼前。
平日裏給老板當司機的時候,他也就應付下普通的社會混混。
真要說殺人見血,他無數次預見過,卻從未想過那個殺人凶手是自己兒子。
明明剛才還在聊編製,下一秒就談笑殺人。
這真的是自己兒子嗎?
這一年被研究,難道把兒子改造成了殺人機器?
不得不說夏父雖然年紀大了,但思想還是很潮流的,平日裏科幻電影小說沒少看,短視頻沒少刷。
一時間他腦海亂成一片。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夏父連忙快步走進臥室,很快就拿著一張銀行卡出來催促道:
“小飛,這裏是爸的退休獎金還有這一年國家給我發的研究補助,一共有四十多萬,你拿著,以後不要回來了,也不要給家裏寫信打電話。
你這孩子咋就這麼衝動呢,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他唉聲歎氣的,有些六神無主。
夏小飛看著老爸的一頓操作,先是一愣,而後淡淡一笑道:
“別擔心了爸,我是特殊人才,有殺人執照的。不信你問燕子,燕子是吧?”
他是想在爸媽麵前當個乖寶寶的。
可誰讓曹權自己跳出來找死。
十年遊戲生涯,他已經用自己小命數次驗證了一個道理,既然結仇了,那麼殺人最好不要隔夜。
否則誰知道他最後又能鬧出什麼幺蛾子。
他沒心情也沒興趣和這個曹權玩什麼爭風吃醋的遊戲。
先殺個人立威,也免得以後有人不長眼來招惹他。
任燕燕苦笑一聲,又朝夏父點頭道:
“叔叔,你放心吧,小飛哥不會有事的。”
她手上一掐訣,一陣寒氣冒出,將曹權的屍體冰封起來,緊接著冰封的屍體在半空中縮小,被她收入手中。
怎麼說都是同事,幫忙收個屍也是應有的道理。
隻不過夏小飛倒是爽了,她接下來處理後事就有的傷腦筋了。
想著,她不由白了夏小飛一眼,對死去的曹權更是埋怨,沒事瞎跟過來湊什麼熱鬧。
“法術?神仙?我是在做夢嗎?”
見任燕燕伸手凝冰收屍,夏父揉著眉心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久久不能回神。
“小飛哥,你跟叔叔阿姨解釋吧,我還得給你去擦屁股。”
任燕燕轉過身,馬尾隨之一甩,晃得夏小飛這具年輕的肉身心中一蕩,有種莫名的悸動。
“劉隊,麻煩你領我們過來了。”
“不麻煩。”
領路的劉隊擦了側額頭的汗,幹笑道。
待兩人一屍走後。
“小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父趕緊追問,一直站在廚房沒出去打擾的夏母也走了出來,眼中滿是擔心。
“這個啊,說來就話長了。”
夏小飛沒有對父母隱瞞太多,隻是將遊戲中的危險隱去,比如什麼任務失敗就要抹殺之類的。楽彣説蛧
他隻是挑一些離奇有趣的冒險故事出來,就將全神貫注地夏父夏母說得不時驚呼,一副稀奇的模樣。
夏小飛淡淡一笑,然後開始攛掇父母生二胎響應國家號召。
……
兩個月後。
京都,某國立大廈。
夏小飛在自己的獨立辦公室中悠悠醒來,他打了個哈欠,就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準備去吃小食堂。
雖然到了他這個境界,進食需求已經極淡,但那是國家特意找的五星大廚,精通各地菜係。
這一個月,他就沒吃過重的。
每天就跟開盲盒似的,給他枯燥而乏味的摸魚生活帶來一絲別樣的樂趣。
到了小食堂一看,今天是川菜。
他端著一份低調的開水白菜坐下,開始享受這隻聞其名還未親口品嚐過的國宴美食。
突然,一份餐盤在他對麵放下,任燕燕明媚的笑臉在他眼前綻放。
“你回來了,不錯不錯,沒有缺胳膊斷腿的,看來任務還算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