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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夏律師的事。”厲小輝抿著唇,遲疑許久道:“我翻遍了德先生的別墅都沒找到紫薯,可能它已經”
宮晴雪的心瞬間跌入冰窖,顫聲道:“不會的!”
今夜她忙著跟厲瑾年逃命。
倒是把那個小家夥給完全忘在了腦後。
然而。
德先生暴怒的聲音依稀在她耳邊回響著。
恨屋及烏。
說不定他會拿紫薯開刀。
畢竟。
那是厲瑾年最喜歡的寵物!
宮晴雪壓下心裏的隱憂,道:“德先生是一個很紳士的人,他未必就會”
“嫂子,你有所不知,今夜的火拚雙方都下了死手,損失慘重。他是歐洲金融市場的巨頭,不可能咽的下這口氣。”厲小輝肅然道:“厲家與他,已成仇敵。”
她眉頭蹙起。
如此一來。
隻怕厲瑾年心心念念的戒指,是要不回來了!
包括紫薯!
宮晴雪一想到那個靈氣十足的小家夥。
可能已經被德先生開膛破肚,煮成了一鍋湯。
心裏就難受的要命。
發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拍:“嫂子你別難過,我以後再找一個跟紫薯一樣的龍貓給你。”
她搖搖頭,黯然道:“紫薯是唯一的,無人可以替代。”
兩人相顧無言。
她有意緩和氣氛,抬手捶了他一拳道:“不過,今夜的事情還是要謝謝你。”
“嫂子想謝我的話,就再摸摸我的頭,可以嗎?”厲小輝眯起眼眸,試探道。
“你這傻孩子,怎麼不跟我要點別的呢?”
宮晴
雪踮起腳尖,摸了摸大男孩柔軟的發絲,感慨道:“我真是幸運,能有一個這麼能幹又厲害的弟弟。”
厲小輝默念著著弟弟兩個字,笑容有些僵。
我做夢都想跟你要點別的。
可惜,你根本就不會給!
很快。
飛機降落到潭拓寺後的空地。
宮晴雪匆匆進了寺廟說明來意。
見盤膝打坐的方丈睜開眼睛,眼神蒼涼而深邃,道:“施主,我記得上次給你強調過,此紋身不可沾血,你忘記了?”
“我沒忘。”宮晴雪輕咬著嘴唇道:“隻是我二人昨夜身陷險境,不得已之下,他才”
“把人抬進廂房。”
方丈起身道:“我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讓厲施主恢複神智,你要有心理準備。”
“這麼嚴重?”
宮晴雪看了眼身旁的厲小輝道:“快,你叫人把你哥抬進來!”
厲瑾年被抬進廂房之後。
廂房門緊閉。
裏麵響起連綿不絕的念經聲。
足足三日都未停歇。
第四天早上。
心裏焦灼的宮晴雪早早來到寺廟。
見廂房的門終於開了!
神色疲憊的方丈走出房間,單手立掌,語重心長道:“施主,這次他能僥幸清醒過來,不代表下次也可以。”
“以後紋身切記不要沾血。”
“知道了,謝謝方丈!”
宮晴雪神色大喜,提著裙擺跑進房間。
見厲瑾年正襟危坐,不知在沉思什麼。
看見自己進來,男人的黑眸裏亮起一道光,拍了拍床沿道:“雪寶,過來。
”
兩人淚眼相對。
她再也壓製不住內心的激動,撲過去,手握成拳使勁打他,尾音哽咽道:“你那日在教堂肆意妄為,是早就存了跟我訣別的心思是不是?”
“混蛋,誰允你下輩子還債的?”
“你欠我的,必須這輩子還完!”
“傻瓜,我這不是沒事麼?”厲瑾年趁勢握住小女人的手,在她手背上印了一吻,委屈道:“我是個病人,你還這麼下狠手打我,想謀殺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