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無法調動,他還怎麼去幫謝詩藍?
紀向言雙拳緊握,最終選擇了忍耐。
身後的蘇穎算是看明白了,難怪詩藍不願意接受他的幫助。
很明顯,紀向言目前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依靠家裏的。
一旦紀家不支持,他可以說沒有任何實權。
如果把希望寄托在這種人身上,那才是真的絕望。
“慫!難怪詩藍不接受你!”
蘇穎忍不住嘲諷,在段靳薄走了一段路後悄悄跟了上去。
畢竟詩藍是喝醉酒了啊!這一個不小心來個酒後……
雖然對象是段靳薄也不虧,可現在這男人幹的這事讓她很生氣!
絕不能讓兩人滾到一張床單上!
不過之後的場景告訴蘇穎,她多慮了!
蘇穎一路跟隨,順著餐廳的走廊走過,周圍人越來越少,沒想到竟然直接來到了餐廳的衛生間附近,難得的一個人也沒有。
“你放開我!段靳薄你個慫貨!不配做孩子的父親!”
明明已經醉了,卻還能認出來抱著自己的人是誰。
謝詩藍拚命掙紮著,也不知道是不是使出了比賽時用的力氣,段靳薄根本就抱不住。
手舞足蹈的,沒差點一腳踹他臉上。
“你再動我扔了你!”
段靳薄麵色突然陰沉,因為他結結實實地感受到謝詩藍一腳踢在了他的西裝褲上。
抱著都還如此不安分!
聞言,謝詩藍反而動得更厲害了。
“有本事你就扔!好歹我也是拿過國際冠軍的,你這一扔還傷不到我!”
最後段靳薄實在是架不住她的折騰,想要將她放下,誰知道謝詩藍一個翻身,直接脫離了他的雙臂就要翻下地。
這女人!想幹嘛?
生怕她摔著,段靳薄下意識迅速找了個支撐點,暫時穩住了她。
那個“支撐點”,是牆……
角度一時間也沒找好,謝詩藍整張臉貼在了牆上,準確來說是撞到了牆上,額頭與牆壁來了個重重的親密接觸。
“我去!段靳薄你謀殺啊!”
這麼一撞,謝詩藍整個人清醒了很多。
她扶著牆一腳踹開段靳薄,隨後一個轉身,長發飛揚帶起一片清香,惹得他一陣恍惚。
竟然感覺還不錯,如果忽略掉衣服上的鞋印的話。
“大晚上的來這種地方喝那麼多酒,還上去唱歌,謝詩藍,你膽子很大啊!”
這人話語中莫名其妙的酸味是怎麼回事?
謝詩藍搖搖頭,試圖使自己更清醒,結果發現這是自己的極限了,太陽穴還有些發疼。
無所謂了,人是清醒的就行。
她後退幾步,與段靳薄保持距離:“段總怕不是有什麼誤會吧?我做什麼跟您有什麼關係?”
白天的賬她還沒算呢!
如果不是顧及孩子,謝詩藍已經開始動手了。
看段靳薄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她忍不住想,這人還留在這裏做什麼?
怕不是有什麼大病?
見她一副拒自己於千裏之外的表情,再加上她剛才的那些“壯舉”,段靳薄心中的怒火如同被澆了一桶油。
“你自己做了不檢點的事情,還這麼理直氣壯?”
“你就是這麼做孩子的母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