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天蘿看到反派的胸口大洞勉強好了一些,快愈合了,可還是沒有完全愈合。
其實最好還是咬她一口,可是反派有反派的堅持,他不肯。
還有就是,在反派喝泡腳水的時候,他也沒停下步伐,如鬼影一樣環繞在下方的幾個小宗門裏。
明明那些奔走的神色警惕的修士就在身側,但他每次都能安全避開。
天蘿的心就一直揪著,就好像在走鋼絲一樣,雖說她知道陸棲之能隨手捏死他們,但還是有些刺激。
反派沒有隨意對這些地支脈的宗門下手,隻是麵色依舊很難看,暴躁得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可即便如此,他們沒有找到郭藺。
星羅門占據在一座小山頭,山頭有一塊巨石,巨石上也不知道是哪個寫字如雞爬的還非要留字在上麵寫了星羅門三個大字。
所以說,他們今天來天衍宗,反派沒找到他要殺的虛妄老祖,而她也沒找到郭藺。
這就是反派的氣運嗎?
天蘿悟了,下次或許可以綁了南師姐或者天直男一起,說不定運氣會好點。
陸棲之停在一座不易被人察覺的山頭上,看著以神山大殿為中心擴散的緊繃的氣氛,忽然就問天蘿:“郭藺對你做過什麼?”
天蘿覺得反派一定把自己當做朋友了,所以才會關心朋友曾經遭遇過什麼。
雖然郭藺還沒來得及割她肉,喝她血,但不妨礙天蘿忽然用手背抹了眼睛一臉哭相地對他上郭藺的眼藥:“嗚!他割我肉,喝我血,把我囚禁在一個地下室裏,日日受他折磨,我真的好慘好慘,往事不堪回首,唯有殺他泄憤。”
陸棲之語氣差命令道:“不許哭。”
乖巧懂事天蘿立馬把手拿下來。
反派忽然又帶著她飛。
陸棲之飛到星羅門內,揪出了一個人,當時那人正在和他的寵姬發生不可描述之事,被拽出來時,渾身光著,嗷嗷慘叫。
“割,這是郭藺唯一的血脈。”
天蘿聽到反派麵無表情說道。
是的,郭藺是有個兒子,廢柴,用了丹藥堆著才堆到了元嬰,荒淫無度,郭藺並不看重他,但因為他是自己血脈就這麼養著。
天蘿第一次遇到這種事,還有點不知所措,畢竟揍人和真的殺人不一樣。
陸棲之看了她一眼,拿著她的劍,漂亮的劍花快得如一道白影,天蘿隻聽到地上躺著的那人嗷嗷慘叫,眨眼間,白花花的身體血肉模糊。
天蘿有點反胃,但她努力想想書裏郭藺的這個兒子也吃了她許多血肉便將這反胃硬生生咽了下去。
反派將劍重新還給她。
好吧,來都來了,她笑眯眯地對下麵那坨說道:“會有點疼哦,不過忍忍也就過去啦。”
天蘿抬手,揮劍,剁了對方胯//下那一兩肉,對,最多一兩,二兩都沒有,比起反派來差得遠了。
對方的慘叫比之前都要更慘烈。
天蘿發現自己挺變態的,竟然聽著對方這樣慘叫,心裏很痛快。
爽啊!
接著天蘿發現反派抱著自己直接瞬息千裏往天衍宗外麵飛,她好奇:“不找了?”
“你不覺得看著他們驚恐卻無可奈何還找不到我很有意思麼?”反派陰惻惻地笑了一下。
天蘿:可是剛剛看你的氣勢明明是不顧身體也要今天弄死他們的樣子啊。
他們馬上就要出鎮靈大陣了,大概憑著陸棲之的速度,再過十分鍾就能出去。
十分鍾很快的,但天蘿還是忍不住問道:“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反派用一種很疑惑不解的語氣反問道:“你不是餓了麼?”
天蘿感動得熱淚盈眶,依照套路,這個時候反派應該要帶她去各種什麼食肆酒樓吃飯了!
三分鍾後,反派從天衍宗養獸林殺了一隻不知名猛獸,剝了皮丟到天蘿麵前。
他說道:“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