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嚐嚐家裏這塊,味道不一樣,我昨晚剛施過肥。”張世白低頭吃飯回答道。
“滾,咱現在吃飯呢,你別在惡心我。”老於罵道。
“老於,今天鶴鳴府那邊來了人要招下人,你看你不行你找個班上吧。”
“滾,你吃老子的住老子的幾個月,你咋不去!”老於已經習慣了張世白的陰陽怪氣以及總是會說出一些奇怪的詞語。
“阿白,你不想去大城看看嘛”老於問道。
“不想。”
“大城裏,有高樓,有漂亮的姑娘還有迷醉的生活你都不想體驗嗎?”
“不想。”
“阿白,你這樣就很無趣了。”老於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用筷子敲著桌子,“你這樣年輕,竟然連漂亮的姑娘都不喜歡。”
“喜歡,可是我沒銀子。”
“那你去賺啊,再說你沒銀子,你用你的外貌,用你的語言啊。”
“老於,那你喜歡漂亮的姑娘嗎?”
老於聽完全這句話,喝上一杯酒,搖了搖頭一臉欠揍的表情,“話說你於叔我年輕時候那可是人見人愛,喜歡我的姑娘能從皇城裏排到外城門外。”
張世白看了一眼老於晃晃悠悠的大肚子,“老於,你這肚子差不多得七個月了,吃酸的還是吃辣的。”
“滾!”老於罵道,“天氣馬上要涼了,估計要下雪了。明兒個你上街再做一床棉被,兩件棉衣裳。”
“給錢。”張世白伸手。
老於打了張世白手心,放了兩塊碎銀子,沒好氣的說道:“我這是給自己從湖裏給自己釣上來個祖宗上來。”
張世白好奇問道:“老於你說你去釣魚,又釣不上來,買來的魚你也不吃,你圖啥。”
老於說:“我這叫樂趣,你懂個屁,魚肉哪有牛肉好吃,那你為啥不吃魚?”
“魚肉有刺,不愛吃。”
張世白,從小吃魚經常被魚刺卡到,以至於對魚產生了陰影,但是不吃魚這個觀點和老於達成了一個陣線。
“對了,阿白,城裏來招工的是什麼人。”
“不知道,好像是鶴鳴府的董家吧,好像是要招些工人和家丁,要求十年內不得歸家。”
老於聽到,眼睛轉了轉,沒說話。張世白看了一眼,問道,“老於,這裏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老於沉思後說道:“我猜招進去的這些人,多半是回不來了。”
張世白想了一下:“難道這還能被騙到哪個煤窯給當黑工去了?”
“你說的煤窯是煤炭洞吧,那黑工是什麼意思?”老於好奇道。
“你別在意這些細節,那人都去哪了。”
“這個董家和鶴鳴府的王家在鎮子裏這兩年,我經常能聽人提起過,第一次招人是在五年前,說是招進去的人,立馬就會預付給五年的銀子,所以有很多的百姓都很想去。”老於翹起了腿,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說道:“而且之前有過一戶人家的母親去世,那戶人家差人去城裏找她的兒子希望告訴這個消息,到了董府,卻被告知,十年都不可與府外的人來往,家人也是一樣,你說他沒有問題,你信嗎?”
我驚訝了一下:“那百姓們沒有人去想下這個問題嗎?”
於叔哼哼了一聲答道:“去的人多半都是窮苦人家,孩子多,養不起,有的是棄養者,去上了就給二十兩銀子。誰還會在意那些事情?”
於叔說完起身拍了拍肚子,“現在天都黑了,說了這麼多,累死我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