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直至盡頭。
“臥槽,這麼多錢,能換多少銀子”張世白心裏想到。
“他為啥不直接用銀子鋪滿,這人是不是沒錢在這跟哥們硬裝呢”。
凸(♯`∧´)凸,張世白對墓主充滿鄙視。
向陽走了過去,拿起銅幣,仔細的看了半天。“不對”他脫口而出,“這是前朝的銅幣。”
張世白不懂就問,“你怎麼知道”
向陽從身上掏出來一枚銅板,把兩個銅板拿到張世白麵前。
“小哥,你看,這前朝的銅板比現在的銅板尺寸上要大上一圈”向陽耐心地解答到,“並且前朝的銅板上寫的是政明,而現在咱們用的銅板上寫的是順天”
“你樣子看起來傻乎乎的,但是人倒是聰明仔細得很”張世白豎起大拇指誇讚道。
“他這是在試探我”向陽心裏暗道不好,隨後露出憨笑:“嘿嘿,這銅幣在俺小時候撿到過很多,然後俺去買了隻燒雞,結果被老板發現,把我打了一頓,差點給我捉去報官,所以印象比較深。”
張世白看向這堆銅幣,“那這堆貨幣就一文不值咯。”害,白高興一場,也對,要是能用的話,前麵來的人早都搬走了。
“走吧,咱們往前接著走。”
“好”
兩人一直走到了長廊盡頭,在長廊盡頭是兩條岔路。
“該怎麼走?”張世白思考到。
向陽眼珠一轉,對張世白說道:“小哥,不如我們分開走,假如誰的路是死路或者有危險的話,就立馬掉頭,找另外一條路。”
張世白想了想,當下隻有這個辦法了。於是張世白答應道:“好,我走左邊。”
“那我走右邊”
張世白進入左側通道,裏麵狹隘細長大約僅能一人通過,張世白用了十餘分鍾走到一片開闊地,這裏看起來是一處荒廢了許久的花園,放眼望去隻有無人搭理的雜草和一顆枯死的老樹。
“看來沒有路了,隻能掉頭往回走了。”張世白心道。
正常人不會在這條路線浪費時間,畢竟時間有限,去主墓拿更多的器物才是正確流程。
可張世白就不清楚流程,他鬼使神差地走向大樹邊,繞了一圈。突然想到什麼,又走到了樹後,樹根處有塊木牌被雜草蓋住,不仔細看很難發現。
“咦,這上麵寫的什麼?”張世白彎腰從樹根處撿到一塊小木牌,看向上麵的字。
“你讀完後這行字後會發現有驚喜”張世白對木牌上麵的字讀了出來。“什麼意思?”
突然腳下塌陷,張世白掉了下去。“我哩套你邁,好奇害死貓啊。”
“噗通”張世白又是屁股先落地,“好痛”張世白下了洞後,屁股一直飽受傷害。
“這人也太惡趣味了。”他起身吐槽道,揉著屁股看向四周。
這裏是一間四十幾平的石室,在房間的西側有著一扇石門,整個房間相比其他地方顯得明亮很多,正是來自屋內的一圍清澈的池水。
“這看起來就是個好東西”張世白心想道,按照一般裏的套路,這就是標準洗筋代髓,走向人生巔峰的必備良品,“反正都掉進來了,洗!。”當即張世白脫掉衣服跳進池子裏。
他泡了一個時辰,感覺身上並沒有什麼改變,甚至連點傳統的渾身發熱都沒得。
“難道是我方法錯了?”他用雙手舀起一點,喝了進去。
“呸”他差點沒吐了出來,“這水澀的要命,真難喝”
他想了想,那我就給自己洗洗澡吧,於是他又在池子裏,搓了搓泥。等張世白洗幹淨身體後,神清氣爽的走出水池,才看到在水池台階邊有個黑色木盒,張世白上前打開,盒子裏身放著一件白色長衫。
“嘿,還正好合身。”張世白換上試了下,於是他把換下來的髒衣服塞進了木盒。轉身向下個地方前進!
而此時的水變得暗淡了許多,沒有之前的清澈見底,而且上麵還漂浮著一層泥灰。
.......
長鳴山地底最深處,一座氣勢恢弘的城市坐落與此,城市裏的建築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得破敗不堪,反倒已經看起來依然堅不可摧,隻是城裏沒有絲毫煙火氣,寂靜無聲。
李奔從城西的一間宅子裏走出,他滿意的摸了摸自己腰間的儲物袋,“這一趟的收獲頗豐,看來今年的賞賜足夠我邁入八品中期,到時候我李奔在鶴鳴府也算是排上號的人物”
這個李奔自幼時被生父拋棄,和母親相依為命。在他15歲那年母親病死,後拜入王家做了侍衛,靠著自己的努力與勤奮,終於得到了王家管事的賞識,獲得了修煉的資源,才一步步的走到這,也算是個值得尊敬的打工人。
話說,正在這時,他的視線前方百米的路口走出來兩個身影,正是黃易黃耳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