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父親的病沈俏很可能就是祖傳秘書,可是這種破壞性的傷口就不一樣了。
尤其還是槍傷,這個女人不可能什麼樣的病都能治。
“何秘書對我的醫術既然有所懷疑,那為什麼不等等看呢?”
何嘉美端著肩膀又笑了一下:“治不好就說治不好,慕總現在可是槍傷,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你讓我等等看,是等三個月呢還是等三天呢?”
何大媽聽女兒的話皺了皺眉頭:“嘉美,你能不能好好跟沈醫生說話?”
“媽,我們總裁被人開了一槍,差點兒就死了。我作為秘書問問沈醫生怎麼了?不就是想心裏有個數嗎?”
何大媽有些生氣的道:“說話就好好說,別陰陽怪氣的。”
“媽,我什麼時候陰陽怪氣了?我是慕正梟的秘書,自己的上司差點兒就死了,他要是死了,我工作都沒有了,這種事情我關心一下怎麼了?”
何大媽看著女兒歎了口氣,皺著眉頭沒再說下去。
看著何嘉美的表情,沈俏自然知道此時的她在想什麼,不過現在她不需要向這個女人證明自己。
“何秘書既然這麼關心你們的總裁,何不去醫院裏問問主治醫生是怎麼說的呢?”
何嘉美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慕總的病房是誰想進就能進的嗎?”
“那你怎麼就斷定我一定能進的去呢?”
何嘉美的眼神在沈俏的身上刮了一下,突然間笑了:“原來如此。我原本以為沈醫生在慕總那裏高人一等,現在看來也不過爾爾,你之所以說讓我等等看,不會是因為你連病房的門都進不去吧?”
沈俏垂了眸,看著她笑了笑:“看樣子何秘書好像很著急。就是不知道是急著看我的笑話呢還是想急著看你們總裁快點兒好過來?”
何嘉美有些不耐煩:“看來慕總的傷沈醫生是治不好了,不然也不會在這裏跟我兜這麼大的圈子。沈醫生肚子裏的東西這麼快就倒了個幹淨,還真是讓我意外呢。”
沈俏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接著笑了笑:“何秘書以後意外的事情會越來越多。”
“是嗎?那我就等著看好了。”何嘉美不屑的撇了下嘴。
看這個樣子,這個沈俏是治不了慕正梟的槍傷了。
父母把她誇的天上有地上無的樣子,到頭來不過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罷了。
嘁——
給何振海針灸完,沈俏便離開了何家。走的時候,何嘉美也跟著一起離開了 。
何大媽想叮囑女兒幾句,可是何嘉美沒給母親說話的機會便和沈俏一起出了門。
她之所以要跟沈俏一起下樓,就是順便惡心她幾句。
“沈醫生,以後做人話可別說的太滿,不然最後容易自己打自己的臉。你說是不是?”
一進電梯,何嘉美就陰陽怪氣的開了口。
沈俏目視前方的電梯壁笑了笑:“今天晚上何秘書好像一直在教我做人的道理,你的話我會記在心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