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煜輕蔑的看了一眼閆世晨,不由得語氣變得極為冰冷,氣氛的微妙變化,讓閆世晨無所適從。
曾經的社會上帶頭大哥,如今的陸大佬走狗,閆世晨心裏自然是對陸晨煜千般不滿。
但此時也不能宣之於口,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說道:“陸大佬,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陸晨煜又是一聲冷哼:“閆世晨!難怪你打不過南天林!就你這樣懦弱的性子,如何能做的上帶頭大哥的位子?你自己好好回去想想吧!”
閆世晨身子一僵,未曾說話,陸晨煜轉頭對著自己的秘書說道:“送客!”
隻看秘書從側麵的辦公間中走了出來:“請吧。”
閆世晨回頭看了一眼陸晨煜,眼神之中俱是怨毒,一聲不吭的下了樓。
說起南天林和閆世晨,閆世晨和許多社會上的人一樣,時刻想要挑戰南天林的權威,這本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失敗了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失敗之後再也沒有勇氣去撼動權威,撼動不可戰勝的存在。
閆世晨昔年被南天林打擊的夠嗆,接連幾次出陰招都被南天林化解不說。
而且還用同樣的手段,用在了他閆世晨的身上,閆世晨惡狠狠地咬著牙,手不自覺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那裏有一條十分狹長的傷疤,正是拜南天林所賜。
而幾次的陰招,南天林不愧是江湖上有著赫赫威名的帶頭大哥,竟是不動聲色的全數接招,全然化解,不痛不癢。
閆世晨在他南天林的眼中,不過是一條還沒長大的狗,但狼行千裏吃肉,狗永遠改不了吃屎,上不了台麵,閆世晨就是這種人。
而如今的閆世晨更是一條喪家犬,被南天林打怕了。
閆世晨下了樓,不僅唉聲歎氣,實際上他今天是想找陸晨煜要錢的,自己緊身的幾個兄弟都被張術和南天林給收拾了,住院治療不說,還有兩三個殘疾的,不得不說張術和菜胖子下手真黑!
而現在,閆世晨想要錢的計劃徹底泡湯,不僅被張術和菜胖子收拾了一頓,就連自己的手下現在也開始埋怨自己。
甚至就連他本人也是被張術和菜胖子一通老拳給收拾了一頓,這讓他的麵子往哪擱?
“呸!”閆世晨站在辦公大樓的停車場中,不禁惡狠狠地啐了一口,“什麼東西!”
說完,打開車門上了車,絕塵而去。
而在另一頭,王海明那一次的公眾演說深得人心,現在在城市的街頭巷尾,都在討論著王海明的綠色工程計劃。
這是關乎民眾飲食健康和綠色生活,是對城市的千秋起著決定性作用的項目。
因此在王海明發表講話過後,有不少企業自告奮勇的遵循著王海明的演說來改革,更有不少民間企業家願意跟王海明合作,支持綠色工程項目。
一時間,王海明的辦公室裏門庭若市,總有著接待不完的客人。
而陸晨煜的辦公室顯然就冷清了許多,原本陸晨煜提出的讓中華傳統文化在老年人中普及,積極的傳播,鼓勵社區舉辦戲曲活動,甚至要在全市推行戲曲大賽。
這本是一個好點子,對精神文明建設自然有促進,然而現在看來,和王海明的綠色工程比較之下,陸晨煜的這個計劃隻能說是可圈可點。
做的是麵子工程,而沒有落實到民眾的身邊去。
老大佬馬上就要退居二線,至於這大佬的人選是誰,便是從這考驗中去選擇答案。
可以說現在的陸晨煜已經漸漸地要被淘汰出局,老大佬自然心中有著一杆秤,誰更務實,誰更擅長做表麵文章,一看便知。
王海明在辦公室中剛接待完的來客,剛想坐下來歇息一下,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熱茶。
精神這才稍微放鬆了一點,隻聽見門口又響起了三聲敲門聲:“王大佬,騰海集團的代表來了。”
王海明眼前一亮,“讓他進來吧。”
過了沒多一會兒的功夫,便看從門口處走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男人,這個年輕男人西裝革履,十分注重儀表。
走進門來時,王海明不禁心中暗暗的讚歎,這個騰海集團的精神麵貌不錯。
隻看年輕男人朝著王海明鞠了一躬:“王大佬,我這次來是想跟您談一談關於綠色工程項目的合作。”
王海明伸出手來:“請坐。”
話音剛落,王海明的秘書端上來一杯清茶,年輕人客氣的寒暄著。
王海明看著眼前的年輕人,腦海中突然想起先前張術這小子跟自己在耳朵邊上神神秘秘的說過這家騰海集團。
並且鄭重其事的對王海明講,這家集團可以信任,可以達成合作意願。
想到這裏,王海明心裏更家有譜,因為他知道,有著張術這一層關係,這家集團就不會在綠色工程項目上攫取巨大利益,隻會踏踏實實的做事,王海明心中不禁豁然開朗。
“說說吧。”王海明將雙手疊放在一起,看著眼前的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也不含糊,娓娓道來,“這一次我作為集團代表,來跟您商量關於項目投資的事,目前集團內部已經拿出幾個投資方案來,這幾個方案的可行度都很高,還請您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