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冬抱著趙少龍,白生生的手死死按住趙少龍的腹部,趙少龍腹部傷口的血一股一股地湧出來,臉色白的嚇人。後機艙的老者撥開人群,蹲下身看了看趙少龍的傷勢,幾把撕開他的衣服,伸手撥出幾支銀針,插在幾個穴道上。不一會,傷口流血慢慢變緩。
“這麼迅捷的出手,居然還會受傷,不知道哪個世家出來的混小子,真是太莽撞了。”老者盯著臉色雪白的趙少龍,恨鐵不成鋼地說。他剛才看見趙少龍飛身越過數個座位,這等身手,對上幾個普通人,受傷簡直是恥辱。
“他是為了不刺中我啊,老爺爺求你救救他吧,求求你了。”謝晚冬滿臉淚痕,新月般的眼睛惶恐無助。
老者哼了聲說:“那也是學藝不精。放心吧,金針閻王在這,他死不了。”
謝晚冬抹了抹臉上的眼淚鼻涕,弱弱地問:“金針閻王宋青丹,宋爺爺,你救過我爺爺的命。真的是你嗎?”
老者白發白須,麵如冠玉,一雙睿智的眼睛光華炯炯。盯著謝晚冬看了半餉,終於開口道:“你是謝妄竹那老東西的小孫女,叫冬丫頭對吧?都十來年沒見那老東西了,他還沒死吧?”
“是啊,宋爺爺,我就是冬丫頭。……少龍,有金針閻王宋爺爺在,你肯定不會死了。”謝晚冬說完,破涕為笑,看著趙少龍滿衣滿褲子的血,又眼淚盈盈地緊緊抱住趙少龍,完全不顧兩人此刻一身的血汙。
中刀的那一刻,趙少龍體內的蟲兒已經化作八團氣息在身體裏瘋狂地旋動,傷口慢慢地轉為清涼,內裏的傷勢已經一步一步地修複,趙少龍甚至能感覺到體內血肉快速的複合。他明白現在這種傷勢想要致他死命簡直是癡人說夢。
不過流了那麼多血,暫時還不敢做太大動作。他任由謝晚冬抱著,感受她彈力十足雙峰的擁簇,微笑著伸手掠了掠謝晚冬額前淩亂的碎發說:“晚冬老師,別害怕,我身體強壯著呐,不會死的。”
謝晚冬眼淚又流了出來,“你為什麼那麼傻,你都避開了的。為了我命都不要了啊。嗚嗚,還疼嗎?”
趙少龍搖了搖頭,“我要是不避開的話,現在會更疼……”
謝晚冬翕著鼻子問:“為什麼?”
趙少龍長舒一口氣,深深閉上眼睛說:“傷在你身,疼在我心啊……”
謝晚冬一陣恍惚,心神俱醉,含羞緊緊抱住趙少龍,似乎要永不撒手!
金針閻王宋青書看著眼前這一幕,緩緩搖頭,這小王八蛋受屁大點傷裝的跟馬上要掛了似的。這個禍害,可千萬別讓外孫女小鵝兒看見。不過這小子眼帶異彩,周身寶氣環繞,資質好的令人發指,如果能精心教導,必能將我的終身所學發揚光大。難得的好苗子啊。
一場劫機事件消於無形,大家都鬆了一口氣。飛機已經快到京都了,大家穩定心神,準備降落。京都機場,上百名特警嚴陣以待,防爆盾牌林立,子彈上膛。迎接這趟差點被劫持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