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息之後,老嫗也全身麻痹躺在地上。
月雲歌給這母子倆的劑量能讓他們短時間動彈不得,但意識還是有的。
高瘦男人瞪大眼睛,手腕用力,抬手就要打月雲歌。
“憐兒,出手!”月雲歌大喊一聲。
一直趴著的憐兒奮然起身,一個直拳擊在高瘦男人的胸口處。
月雲歌聽到肋骨斷裂的聲音,但他連哼都不哼一聲。
這樣的人,要麼是忍耐性極強,要麼就是啞巴。
在他鬆手之際,她將右手攥著的麻醉劑注入他的體內。
“憐兒,找繩子過來將他們捆住。”
月雲歌過去搜老嫗的身,將自己的銀鐲拿回來後,冷冷看了老嫗一眼:“你千不該萬不該對我們動了壞心思。”
老嫗眼珠轉了轉,想要求饒,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小姐,這位公子還趴著。”憐兒提醒道。
想到君若言還沉浸在遊戲裏,月雲歌摸了摸鼻子,悻悻道:“越兒,遊戲結束了。”
君若言沒有吱聲,這可把她嚇了一跳,過去查看才發現,這小子是困得睡著了。
月雲歌哭笑不得地讓憐兒把他背去柴房將就一晚。
想到剛才那矮胖男人的鹹豬手,她掏出自己那精美的手術刀,對上那隻碰過自己的手。
“剛才是這隻手碰的我吧?”
月雲歌手起刀落,將矮胖男人的手筋挑斷,瞬間鮮血噴灑出來。
矮胖男人驚恐萬分,但卻感受不到一絲疼痛。
“你們放心,不管我對你們做出什麼,你們現在都不會痛。”
語畢,她又看向那個高瘦男人,將他碰過自己的手的手筋也挑斷。
做完這個,她看向罪魁禍首老嫗:“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好呢?”
“你的心這麼黑,要不把你的心掏出來吧?”
聽到這話,老嫗瞪大眼睛。
看著那越來越靠近自己的手術刀,嚇得兩眼一翻,昏厥過去。
沒勁!
月雲歌擦幹淨自己的手術刀,收回儲藥空間,起身路過飯桌的時候停下來。
最後想了想,將那被下了迷藥的湯強行灌他們喝下,隨後關上門。
一晚上過去。
月雲歌天未亮就醒來,走出來便看到憐兒坐在院中的凳子上抬頭望天,愁緒萬千。
“憐兒。”
“小姐。”憐兒回神。
想到自己還沒自我介紹,月雲歌莞爾:“我姓月,名雲歌。”
憐兒笑了笑,喚道:“雲歌小姐。”
月雲歌頷首,坐在憐兒身旁,跟憐兒聊了幾句便去廚房弄吃的。
天光大亮,君若言睜開眼發現柴房沒人,紅著眼眶跑出來。
皇兄和邵嬤嬤都不在身邊,他隻有皇嫂了……
看到廚房忙碌的身影,他那慌亂的心安定下來。
吃過早飯後,月雲歌將幹糧收拾好,讓憐兒帶上一把柴刀,連同那倆男人的弓箭。
“雲歌小姐,這些人怎麼辦?”
“拖出來,然後將房子一把火燒了。”讓他們留下性命已經是她開恩了。